卫循敛眸,遮掩住自己的小心思。
他见不到阿鸢,只能从蠢侍卫口中套话了。
长远眼含热泪,感激的看着他,“爷,您对属下真好!”
“咳咳!”
饶是卫循不形于色,嘴角都忍不住抽搐。
他盯着长远揉了揉眉心,“应该的,你再多吃点脑花。”
补补脑子。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毕竟对长远来说,太残忍。
……
长风紧赶慢赶着年前回来,这次他带回来五个绣娘,都是江南苏绣有名的老师傅。
“属下本来想将慧姑带来的,但她不愿意离开苏州,属下也没法子。”
慧姑对于谢主子来说亦师亦母,若将她带来京城,谢主子定会感激爷。
可惜,他没本事。
“已经很好了。”
卫循拍拍他的肩膀,“等明日你找个机会将这些绣娘送去将军府,不用让阿鸢知道是我让人找来的。”
“啊?”
长风诧异。
不让谢主子知道,还怎么在她面前献殷勤。
然而卫循并没有回答,他本来也想讨好阿鸢,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
可他忽略了阿鸢会不会喜欢。
他的讨好仿佛是逼迫一般,只会让人远离。
阿鸢恨他,他做多少都是应该的,这是他要赎的罪。
“快去!”
卫循沉声,长风只能领命,“哎。”
……
将军府。
阿鸢听到门口突然来了五个绣娘,惊愕的放下绣屏,“真是从江南来的?”
她要培养绣娘的事没几个人知道,除了春桃和朱婆子,就只有慧姑了。
但算算日子,她给慧姑写的信应该还没到,会是谁送来的人呢。
“主子,会不会是长远泄露了消息?”
春桃表情讪讪,她了解自家男人,就算叮嘱他别泄露秘密,也可能被人套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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