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悬空,故作娇柔。
少年捏出来兰花指,将手抬高举过头顶。身体依靠在门旁边的木窗前,闭上眼睛静静聆听屋子内的声音。
静下来听到来自屋内的剑器落地的声音,又听闻男人在沾沾自喜的庆幸还活着。
留下不屑的一笑随后少年转身取上被暂放在窗边的木匣子消失在这一条街。
而紧接着出现在此处的,是一波又一波巡逻的官兵。
官兵接连经过了这一扇紧闭着的大门,门外有百姓停留议论。
“看来经过那场叛乱,咱们陛下确实下功夫。这不你瞧,昨日晚还没有这些个多呢,今日看来又加派来人手了。”
“是啊,原先好像只有入夜后百但信不出门才会这般严查巡逻。”
“可不像严查啊!”最先提出这话的男人手里还剩下些没有嗑完瓜子,伸手递给身边同自己交谈的人,“巡逻的士兵走得快些,大多也不会像他们这般东望西望……”
身边同他年纪相仿的男人站的靠后面些,靠近木阁紧闭的门。他摆了摆手拒绝男人递来的瓜子,又低声的猜测起:
“看样子是在找什么人?”
但也不敢声张,此刻是人你人心惶惶,没有百姓敢当街议论不利于朝廷威严的事情。
巡逻的队伍一波接着一波,在每一个可以的角落搜捕,然后接连又消失在街角之外。
等离开的士兵走远,新一波队伍还未到来自己的正身边,那个站在后面一些的男人上前一步,终于敢断定:
“他们分明是在找人!”
前面看热闹的男人瞬间慌了神儿,心里慌张,手一抖使得原本攥在手中的那几颗瓜子整个的撒在地上面。
明显的心慌,瓜子已经不在手中,男人的手却还僵持着。
他僵硬的转过头,面对那个出口不掩的同伴:“这话可不能说!就算有人在逃,咱们也得装成不知道!”
话罢,二人缩着身子赶忙离开了这里。
木门厚重,屋内的林俞又受了惊。
若不是因为这样,他定能听见屋外的议论,自然也知道这街上士兵在搜罗之人是谁。
而此刻被全城搜捕的那人……
离开主要街道之后,白凌姣蹲在转角处将木匣子放在地上,掀开之后数着里面的金银。
大多是金子,没有碎银。就算有银色,那也是元宝。
君王蹲在角落,心里有些愧疚。
亲眼看见了那伙计死无葬身之地,却冷眼袖手旁观,当下就如此轻易的放任了赤裸暴露于眼前无疑的罪魁祸首。
将被自己翻扯过一不小心落在地上的金子重新收拾进匣子中。
随手夹在手臂下,少年重新走向大道。
身为君王自然不会承认自己会为了一个小角色而动容。
但君王也从不违背自己的心。
刚才走上街也发现突然多出的巡逻军队。
于是只好再次退回去角落,频频探出脑袋看那些巡逻之人的举动。
“不愧是你!偷偷入城还是瞒不过,城中眼线布的可真严啊。”
默默吐槽,白凌姣心知无法在从过眼前的街直接前往木阁。
于是作势挽袖子,将自己腋下的木匣子使劲儿合紧,抬头望向供自己躲避隐藏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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