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在吃哈德森太太提供的美味食物,可比利的嘴还没有被养刁,所以吃下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困难的,他还吃得津津有味。
他边吃着午饭,边观察着周围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绝大多数中产阶级人士都前往了前排,而其他下城区的人则基本集中在后排,他们自觉的聚在一起,快速的吃着饭,偶尔才看一眼两位甜蜜的新人。
吃完饭之后绝大多数下城区人士很快离开了这里,就跟他们是掏钱来这里吃午饭的一样。
这里提供的午饭足够他们填饱肚子,而且味道不错,可比外面卖的一便士食物好多了。
虽然梅特他们的心思是好的,可下城区的人跟那些中产阶级之间即使待在一个地方,也有些泾渭分明,就像两个平行线一样。
在这个时候的伦敦,阶级的差异如此的明显。
比利吃完午饭,观察完这场特殊的便士婚礼之后,也没有什么多留的心思了,他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位穿着稍微有点不合身的西装三件套,抱着一个蒙着白布的东西走过来的年轻人。
当比利走近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对方跟收礼物的人之间的对话。
“您送的这是什么?需要给您登记一下姓名吗?”
“不用了,只是一副卖不出去的画而已。”
比利能够敏锐的察觉到对方心情的低落,难道这画是他自己画的?
“能让我看看画的是什么吗?”
“当然,当然可以。”这位看起来只不过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伸手揭开了罩在画上的白布,露出了里面的画。
那是一位侧身站着的娴静少女,她的头微微低着,面庞隐藏在阴影之中,仿佛蕴含着无限的愁思。
比利对画没有什么深入研究,但是他看到的第一眼就察觉到了这幅画带给他的美的触动。
他不知道别人喜不喜欢这幅画,反正他是挺喜欢的,即使连画中人物少女的脸都看不清,但依旧清晰地传达出了作者想要表达的愁绪。
“这幅画真漂亮,谢谢您的馈赠。”
看着工作人员将白布重新蒙到画布上,比利敏锐的察觉到那年轻人脸上的不舍,但最终还是向屋内走去。
这引起了比利的注意,尤其是他对这位年轻人画的画感兴趣。他想到了自己刚刚获得的600英镑,按照这个时代人的传统或许可以找人给自己画一幅自画像?
虽然可以拍照片留念,但照片跟画像可并不一样,尤其是比利很喜欢这位年轻人的画画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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