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东说道:“他被协会乔会长的二儿子和欧阳不凡设了个局,家产都被骗光了。”
“啊!这怎么可能。”谭辉惊讶道。
戴东说:“天翔,你把事情的经过跟你谭叔说一下。”
楚天翔就把陆良跟他分析的事情经过又叙述了一遍。
谭辉听完,沉思良久,说道:“陆良起来得太快,地政关系没维护好,这是失败的主要原因。”
戴东大笑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当时他要认识几个瑞宁官面上的实力人物,撬客户这事就不算是个事,可惜他发展太快,有点忘乎所以了,这才让人钻了空子。”
陈正升不耐烦地说:“别说陆良,说那个欧阳不凡,这次一定让他直接穿裤衩回家。”
谭辉问:“天翔,你有多大把握赢?”
楚天翔想了一下说:“我师父说过,那个‘赌石大王’对种水料很厉害,但个头不能太大,色料一般,赢他应该没问题。”
戴东说:“我们也没有石头啊?”
楚天翔说道:“这事我想了,就在李总那里找两块色料,找大的。”
谭辉说道:“为保险起见,老陈,到时候让对方先说,天翔这边可以见机行事。”
陈正升大嘴一咧:“那家伙眼高于顶,嘴还快,你不让他先说都不行。”
他接着说:“你们等着看,我要不把他扒掉一层皮,我就跟他姓。”
事情安排完了,又闲聊了几句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楚天翔回到房间,先给母亲和师父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平时都是晚上打,今晚酒局不一定什么时候结束,就先打了。
然后又给张丽打电话,想问问缅dian猜颂的料子到没到,结果对方还没消息,看来从国内往缅dian运货一样不容易。
他看了看手表,快下午四点了,他准备躺在床上给曾静打个电话,煲煲电话粥,现在两个人的感情是越来越近了。
晚上的饭局空前热烈,谭辉和楚天翔不喝,所有重任都落在戴东和陈正升身上,喝死不能叫人吓死,但好虎架不住群狼,结果是戴东和陈正升都是别人搀扶回宾馆的,宾主尽欢而散。
第二天一早,楚天翔按约一个人来到李鹏军的会馆,他要挑两块料子明天用,李鹏军在会馆里等着他,两人寒暄几句,然后上楼来到放原石的那间屋子,李鹏军交代服务员几句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楚天翔开始挑石头,色料不多,全赌的不到十块,他挑中两块,刚想叫服务员把这两块石头单独放一边,脑子里灵机一动,他又蹲下看起来了石头,过了十分钟,他指着后挑的两块对服务员说:“把这两块石头单独摆放,别让人动。”
服务员答应一声,把石头从货架上抬了下来,放在墙角。
因为明天要赌石头,跟田老板的约定就往后推了,连李鹏军晚上的邀请都没去,今天几个人要休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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