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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第1页)

这王府住下吧,将严子墨收入闺房再回你的南池去。”

“这颐王府我可不敢住!”这西子一听项柔的话立刻摆手拒绝道:“若整日待在王府,终有一天要与你的小王爷打起来,我可不想柔儿夹在中间为难!”

“哪有那么夸张,再说了,你不住这还能住客栈去?”说罢露出一副“你现在就让我很为难”的表情,然后夸张的瞪大了眼睛问道:“还是说你要直接搬去严府,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去,谁说的,你不是还有偌大的国师府空着嘛!”说完露出一脸的乞求神色,听刚刚严子墨的话就不难断定他对国师的恭敬与追崇,若是自己去了国师府待着,总要比在颐王府机会多。

“你倒是学会了没脸没皮。”项柔听完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担心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才不满道:“你小声点。”

“柔儿教得好。”见项柔这副态度,南西子自知她肯定是答应下了,于是拉下项柔捂住自己嘴的那只手开心的笑了起来。

“……”项柔只觉一阵无力,满脸黑线的耷拉下眼帘。

“既然如此,那我便马上动身了,记得常来看我哦。”南西子此时哪里还管项柔如何,一张笑的跟朵花的脸上洋溢着莫名的光彩,话音刚落便兀自跑出了屋去,项柔则是抽搐的动了动嘴角,也懒得去管她那么多。

“王妃。”贺荣来时的路上被横冲直撞的南西子撞了个结实,现在仍有些心有余悸的惨白着脸,这突然出现的南池公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与她一同待着的,却是自家这王妃,看似温温柔柔的怎的与那般豪放的女子一同为伍了。

“荣伯,什么事?”项柔无力的叹了口气,捋了捋耳边有些散乱的发丝,提起裙摆走了出去。

“有位姓秋的公子求见,王爷让老奴来唤您。”

“那王爷人呢?”姓秋的话,在项柔认识的人里,除了秋思远还能有谁?只是这贺君颐怎的突然这么好说话,让自己去见他了?

“王爷刚刚出府去了。”贺荣说完还躲闪的瞥了项柔一眼,一副深怕她会接着往下问的样子。

“哦。”项柔看着他的反应就不难猜出他这出府是去哪里,虽然说就算作为朋友去探望下项琉璃也是应该的,但是心里仍有些不是滋味。

秋思远用眼角瞟着一边悠闲吃着糕点的项柔,有些坐立不安的踌躇着站在一边,项柔则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反正自己是不急,看他能憋到什么时候去。

“让你坐你又不坐,你想怎样?”项柔看着不停挪步,总安分不下来的秋思远一脸愁容的模样,眉头便不由的皱到了一起:“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了,便秘都该完了。”

“我,关于科举的事,你看能不能……”

“要脑袋还是要科举,痛快点!”项柔秀眉皱的更紧了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一脸不爽的抿紧了嘴。

“……”秋思远原本就已尴尬万分的脸更是僵硬住,项柔这话问的,跟“想死还是不想活”有区别吗?于是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科举都是分三场,这前两场已过,你叫我如何入得这殿试去?”

“那你明日便搬去国师府。”项柔略一沉思,马上露出一副“这不算问题”的模样。

“啊?”这秋思远一听要他搬去国师府,脸上除了震惊更多的是兴奋,虽然项柔有些让自己招架不住,但也是自己迄今为止遇到的最有能耐的贵人了,此时一听还能见到名震四方的少年国师,更是激动的知道出了一个“啊”字。

“只要成了国师的门生,谁还敢不让你入得这殿试去?”项柔看着一脸痴傻状的秋思远,无力的一手扶额,俨然又是一副“朽木果然不可雕”的痛心模样。

“这,这恐怕……”

“有后台你不用,是傻子吗?”见他又一副为难的样子项柔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狠狠的打断了他的话。

“一切听从王妃的意思。”看着项柔火冒三丈的架势,秋思远也算是学乖了,每次与项柔争论也没见自己胜过,此时见项柔俨然又要发火,自知只有认命才能少吃些苦头,突然想起出门时安之说的两个字,“认命”,果然,由项柔教导出来的卓安之是最能体会这个词的真是含义的。

“有你一去也不至于让西子太无聊。”项柔见他终于听话,满意的换上了一张笑脸,心里却打着鬼主意,一个身为女子太过豪放,一个身为男子又太过秀美,西子喜欢“MAN”的男子,而秋思远则心仪温柔的姑娘,一想这样的两个人生活在了同一个屋檐下,项柔心中便忍不住一阵好笑,权当是让他们二人互补了吧。

“嗯?”秋思远听罢她的话,却是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一脸茫然的眨了眨眼,项柔却是不给他任何发问的机会,立马派人将其“打包”送去了国师府,以后的日子他就自求多福吧。

三天时间很快就到了,项柔一早给项琉璃送去药回来便称自己不舒服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贺君颐急的要请太医她却死活不肯,看着床上双眼紧闭不理自己的项柔,贺君颐自然是不会怀疑她的身体状况,只是有些无奈的守在一边,巴巴的看着床上的人。

“究竟哪里不舒服?”贺君颐蹙紧了眉头伸手轻轻碰了下项柔,闷闷的问了一句。

“就是乏,想睡觉,你别管我。”说完还有力的拍开了贺君颐的手。

“我就说过这样不行,还是要把柳颜找出来。”看着项柔日渐消瘦的身子,贺君颐早就看不下去,但平日里她总说自己没事,可今天却不一样,这不舒服可是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叫他如何放的下心?

“我有这么容易死吗?”项柔白了眼拦着不走的贺君颐,无奈的叹了口气,说罢又推了推他:“你还是早些准备寿礼去给人祝寿吧,你都守在我身边一整天了,不闷吗?”

“你这副样子,我哪也不去。”贺君颐古怪的看了项柔一眼,替她掩了掩被子,心中却奇怪,怎么老感觉项柔想支开自己?

“严长宁是什么身份,如今他们父子位高权重,你做事有点轻重好不。”项柔一听他说不去就急了,“噌”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黑着脸凶狠的瞪着被吓到的贺君颐。

“没有不舒服了?”见项柔那利索的举动,贺君颐愣了几秒才试探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被你吵死了,没法休息。”说完一转头,生气的不去搭理他。

“……”贺君颐一副吃瘪的模样抿了抿嘴,看着项柔苍白而又倔强的侧脸,却突然扬起嘴角笑了起来,她也只不过是个未过双十的少女,以往见她淡漠惯了,如今见她这副闹情绪的别扭样,心中倒是高兴了起来,于是微笑的站起身凑到她面前,转过她的脸在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柔情的嘱咐道:“在府里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被突然轻吻的人更是瞬间被迷的七晕八素,直到贺君颐出了门去还是一副呆样,许久才摸着额头,似乎那上面还有他唇瓣柔软的触感,于是又跟着傻笑了起来,笑了半天才一拍脑门嚷嚷着“糟糕”跳下了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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