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雀城也要找到,城内没有就去城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贺荣听到最后话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领了命调头就往外面跑了出去。
“王爷……”桔梗正在院内帮着照看刚播下的花种,突然被贺君颐一拽,吃痛之余急急的唤了一声。
“说,你家主子究竟去了哪里?”
“小姐未予我们说,许是去了国师处。”桔梗总是要比莲儿沉稳许多,见贺君颐这般模样仍旧强作镇定的回着话。
“还撒谎,国师去了南池,难不成你们家小姐也跟去了?”贺君颐气极,分明知道她在骗自己却无可奈何,还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仆,都一个死性子。
“奴婢真的不知。”桔梗被拽的吃痛,却仍死死的低着头不肯多说任何。
“你可知最近城里不太平?”
“奴婢知道。”桔梗是想当然的以为贺君颐指的是南池谣言的事,于是点了点头,这下贺君颐是完全没辙了。
“你!”看着眼前抵死不说实话的小人,终于愤愤的甩开他转身出了西苑。
整整三天四夜未找到任何项柔的蛛丝马迹,甚至连城外也没有发现她的尸体,贺君颐站在西苑的门口久久的看着不言不语,项柔本身就是个身份不明的人,若她此次真的与她那国师哥哥去了南池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依如今的形势看,很有可能与她那哥哥一起倒戈了,那到时自己与她便是真正的敌人,想到南边的传言,以及司易的信件,贺君颐终于待不住的往府外走去,上了马直奔皇宫。
“李将军棋艺是越发的精湛了。”御花园内贺君凛手执一颗黑子却迟迟不下,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静静的看着眼前两鬓有些许花发的李义。
“臣乃一介武夫,哪能与皇上比。”李义摇了摇头,此时的他看上去有些憔悴,连笑起来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李将军乃我沧月的一代勇将,哪个君王不想收于座下?”贺君凛依旧笑着,把玩着手中的棋子:“这南楚倒是有眼光的很呐。”
“皇上……”李义心中一惊,急急的放下手中的棋子。
“李将军不要惊慌,朕自然是相信李将军不会投奔那南王而去的。”
“臣惶恐。”李义稍微松了口气,却仍感觉心中有什么堵着,闷的慌,尤其是贺君凛脸上的笑竟让他诡异的想起了那个少年,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南边的谣言分明是想离间自己与小皇帝之间的关系,而此时自己也拿不准贺君凛的心思,却只能干坐着。
“皇上,南边段都统传报。”突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说。”贺君凛眯起了眼,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李义却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李良成带兵试图回皇都的事他是知道的,如今已是对持的第五日了。
“李大人今日突然动起手来,段都统五万精兵恐难抵挡,望皇上增派援军。”
“……”贺君凛的眼眯得更细了,脸上的笑容也隐了下去,只是死死的盯着眼前跪着的人,许久才愤愤的将棋子丢了出去滚出好远。
“皇上。”李义一惊急急的跪倒地上,心中怎么也不明白李良成怎么突然动手了,自己的儿子虽然莽撞,却也不至于如此不顾全大局的。
“李将军,不知您爱子何意啊,朕与朝中各大臣信任他,委以重任,你们李家就是这般报效沧月的吗?”说完一伸手掀翻了眼前的棋盘,所有宫女太监被这一幕吓到,纷纷跪了下去。
“皇上,皇上恕罪,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望皇上明察。”李义一听更是急了,浑身出了冷汗,磕下头去。
“段司易手中握有朕的圣旨,那李良成还敢动手,做出此等欺君犯上之事,难不成你们李家想反吗?”贺君凛啪一下站了起来,吓的那李义又磕下头去。
“皇上,臣恳请皇上明察。”
“可知南边为何动手?”贺君凛眉头一皱,转头问一边传报的人。
“段都统试图劝李大人回南边去,可李大人却说,却说……”
“说下去。”贺君凛负手而立,冷冷的吐出三个字。
“说,说反便反了,这本就是他们李家打下的江山。”
“你们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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