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宴辞拉开房门,另一只手还举着手机接电话。
沈归甯静静站在原地等他忙完。
瞿宴辞简单交代两句,挂掉电话,问小姑娘:“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沈归甯捏着手心,声音细若蚊吟,“瞿先生,我今天想跟你睡……”
提出这样暧昧的要求,眸底却一片澄澈。
瞿宴辞侧身,“进来。”
沈归甯越过他身旁,径直上床躺下。
枕头和被褥里都有瞿宴辞身上的味道,沁入鼻息,遣散心底的不安。
她阖上眼眸,半张脸埋进丝绒被中。
瞿宴辞揿灭顶灯,只留一盏床头的暖灯。
少顷,沈归甯察觉身旁塌陷一块,随即暖源靠近。
她主动挪过去一点点,喃喃出声,“瞿先生……”
瞿宴辞伸手将人揽到怀里,“睡不着?”
沈归甯靠在他胸前,小声说:“谢谢。”
幸好他来了。
好像每次狼狈遇难时,他总能及时出现,解开她的困境。
越来越依赖一个人并非好事,分开以后,该怎么办呢。
瞿宴辞捏捏她的脸,“你要是睡不着,我们就做点别的。”
沈归甯愣怔,动了动唇,“做……什么?”
瞿宴辞直直地看进她眼底,反问:“你说呢?”
她虽年纪不大,但也并非不谙世事。
成年人之间,不就那些事。
瞿先生一直很尊重她,除了接吻,没有逾越过雷池。
如果他想,她不会拒绝。
但眼下,时机不行。
“……我例假还没走。”
瞿宴辞扯了下唇角,他只是吓唬一下她。
没买套,也做不了。
沈归甯听见他在耳畔说:“可以亲,也可以摸。”
声音如丝线缠绕,酥麻入骨。
他的吻落下来,抵开唇齿,滚烫的呼吸闯入,右手托住她后颈。
沈归甯习惯性地抓他衣服,被吻得红唇微肿,大脑发胀。
他掌心好烫,仿佛要灼烧皮肤。
静谧的空间里,只有抑制不住的心跳声和接吻声。
还有搭扣被解开的声音。
沈归甯羞赧得不敢抬头,脸深深埋在他颈侧。
心跳在他手中愈来愈快,耳边是暧昧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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