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说你对我有成见,就因为听人说陈家堡是狂欢者,你觉得我们无恶不作,很疯狂很极端是吧?”张叹笑了笑。
“难道不是吗?”
“其实都一样,结局已经在那里,无论你做什么,或者我做什么,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
“你想走多远?或者说目的地在哪里?”白骁问。
“前两年拾荒见过一个川娃子,他说老家那边的猴子止不住,这感染对它们和催化剂似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去看一眼,那里如今的模样。
”
张叹道,“早就想动身了,只是一直没太好的机会。
”
“你走不到。
”
“是啊,很遗憾,我走不到了,以前丧尸太危险,现在我老了。
”
张叹看向东边,“如果能活下来,我还想去灾难前最繁华的地方看看。
”
“那更不可能,太远了。
”
白骁耸肩。
“不然我做什么呢?建设美好新家园?”他笑了笑,饱经风霜的脸在火光映照下蒙了一层暖色,从口袋里摸出一块肉条,白骁发现,那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变成丧尸的动物身上取的。
“吃的东西,只要吃不死,就能吃,这是灾难后的准则——哦,也是灾难前的准则,只是灾难前是被动的,现在是主动的,说起来,还是现在好一点,你要不要来一块?”张叹莫名的笑了笑。
“不了。
”
“也好,年轻人是干净的,少吃点不好的东西。
”
“如果觉得时间还早,不如说说丧尸片,我对那个比较感兴趣。
”
白骁转口道。
“不是说了么,一种药。
”
张叹淡淡道。
“治癌症?”
“一开始是用于癌症的,挺好用。
但后来有人发现它对那些脏病也很有效,梅毒、淋病……于是那种药一下就广泛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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