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一出气,那白色的龙须糕就从嘴里跟烟雾弹似的喷了出来。
她不是这时代的人,那极度的尊卑阶级,就刻不进她的骨子里去。
是以她对裴琰也并未真的像奴婢对封建主子那般卑躬屈膝,极致的恐惧。
江云娆笑着也给自己嘴里塞了一块,也喷了出来。
一边吐丝一边道:“这个龙须糕也太好玩了,殿下小时候喜欢的东西也很有趣。”
就是现在瞧着是个无趣且老成之人,跟她都有代沟了。
裴琰呛咳了几声,转眼瞪着江云娆。
他只看见面前的女子在屋子里朝着半空中吐着龙须,笑声轻灵。
她像舔了蜜糖的小猫儿,拿着盒子站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殿下,您倒是吐点丝儿啊!”
裴琰自己又拿了一块塞进嘴里,也一边吐丝一边道:
“从前母妃说,快乐是可以传染的,想来的确也是。”
不自觉的,心底的那股憋闷开始缓缓消解,愿意回答几句话来。
江云娆闹腾了一阵,拉着裴琰将糖画板子安装好,几乎也是裴琰动手安装的,江云娆发现自己的手的确有点废。
她开始讲自己的游戏规则:
“殿下,这个东西奴婢感觉很好玩儿,咱们拨动盘子上的箭头,指针落在什么动物身上,咱们就画什么。
谁画得不像,就喝一口酒当做惩罚,可好?”
裴琰看了一眼画盘上的动物,黑眸微挑:“画?得不好的那个应该给钱。”
江云娆瞪了瞪眼,咬着牙道:
“这不行,玩儿钱的游戏奴婢一概不参与。奴婢现在都欠着一万两呢,不能出来赌钱。”
裴琰唇角勾了勾,顺了她的意思:“行吧,那就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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