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问题,我会申请。”
我说:“好。”
五分钟过去后。狱警有走了进来,这次没有再催问我们是否好,而是直接催着我离开这里,坐在探视厅内的黎国平,从我身上收回视线后,便由狱警再次带着走了进去。
而我也没有在在这里多停留,出了监狱后,石杰跟谭菀在那已经等了很久了,他们立即朝着我走了过来,谭菀问我见了黎国平后情况怎么样。
我说:“黎国平已经同意把委托权交给我们。”
谭菀一听如此,也放下了心下来说:“既然委托权交给了石杰,之后。石杰就可以以律师的身份,去见黎国平他们。”
石杰问:“他有没有跟你说这件案子的经过。”
我说:“里面说话太不方便,我们都没有来得及细谈。”
石杰听了,也只能点头说:“我们先回去,之后的事情,等委托权到达我手上再说。”
谭菀也点了点头,我们迅速上了车后,车子便从监狱这里开离了。
之后那几天我们一直都在等警方那边的消息,石杰被黎国平委托后,便以监护律师的身份,申请见委托人一面,起初警方那边是拒绝的。多次以调查期间,拒绝任何人探视的理由拒绝掉了石杰的要求。
最后石杰以围护被告人的人身权利为由,像法院那边申请了一次见面,经由法院那边出面进行协调,警方过了整整一个星期这才慢吞吞回了信。
石杰去见黎国平那一天,我起了个大早,用完再早餐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坐在沙发上等着石杰那边的消息,等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石杰还没有打电话过来,我拿起桌上的杂志。心烦意乱的翻了几页,几页过后,我放在桌上随时待命的手机响了,我伸出手想接听,可目光才落在手机屏幕上,发现电话并不是石杰打过来的,而是于正和。
我心里略略一惊,迟疑了一下,便摁了接听键,电话接通后,于正和便在电话那端问我,和宝莲那边的项目谈的怎么样。
我并没有告诉于正和我从市回来了,他一直都以为我始终都待在那边和宝莲进行交涉。
我略微迟疑了一下,才说:“爸爸,那边还没给我回复。”
于正和当即便大声问:“你说什么?还没答复?”
我说:“是。”
等了这么多天,大约是于正和的极限了,现在还没等到那边的消息,这无疑是一种侮辱,他便对我发火问:“你到底是怎么谈的?那边不是主动提出来的合作吗?是不是你什么地方得罪宝莲那方了?!”
我想解释什么,于正和干脆给了一句:“算了,派你过去,也不过是废人一个而已,我亲自打电话过去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接着于正和便把电话挂断了,我深怕易晋把我没在市的事情告诉了于正和。我便立马又给他打电话,打过去后,他依旧没有把我从黑名单内拉出来,我联系不上他。
我打了几通后,只能把电话打过去给陈溯,陈溯倒是很快就接了,他一接到我的电话后,便问:“于小姐是有事吗?”
我说:“你们老板在你身边吗?”
可于正和应该联系不到易晋,而是陈溯,我想了想,又迅速开口问:“陈助理,你有没有接听到于氏刚才打过来的电话?”
陈溯说:“于先生打过来的吗?”
我说:“对。”
陈溯说:“老板正在接听。”
我突然想起。于正和和易晋并不熟,就算易晋亲自接听他的电话,他也未必能够听出他声音来。
我心里一咯噔,就怕易晋又会整我,我只能暂时稳住心神说:“你先别挂断电话,等那边挂断后,把我电话给易晋。”
陈略迟疑了一下,我又补了一句:“我有急事!”
差不多过了几分钟,陈溯在电话内说:“老板已经和于先生通完电话了。”他说完这句话,电话那端是细细碎碎的声音,大约是陈溯把电话给他了,电话那端传来了易晋的声音。
他声音冷淡的喂了一声。
我想了想。我现在是有求于他,所以声音难免压得客气一些,我说:“易先生,您好。”
他似乎懒得听我谄媚,而是直接问:“有事吗?”
我说:“于正和是不是给你电话了?”
那边传来纸张的翻动声,他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几秒说:“嗯,有问题吗?”
“你没告诉他,我从市离开了吧?”我小心翼翼问。
他说:“我这个人不善于撒谎。”
我说:“你的意思是?”
易晋说:“不过是如实和他说,你人没在市而已,怎么?于错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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