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在三品之中已经到达了极致,
当曾夫子的剑还未落下之时,
徐闲手中的惊蛰剑就已经到了面前,
当错身的那一刻,
曾夫子就已经败了,
因为他同样只是三品而已,
冷冽的剑锋轻轻擦过脖颈间的皮肤,
有血滴汇聚渗出落到儒袍上,
“为什么不杀我?”
摸着咽喉望着指尖的那一抹殷红,曾夫子苦涩的开口道,虽然早就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挡下眼前这人,可败得也太过干脆利落了些,甚至都没有逼出他最强的两剑。
“因为来阳谷关的路上我看到了一地的纸钱。”
“上党之战已经过去数日有余。”
“而曾夫子你是第一个来此祭拜的人。”
徐闲莞尔一笑。
“曾夫子,久仰了。”
徐闲收剑入鞘拱手一礼。
“剑已经出了,此番南下夫子不若同行?”
徐闲引手相邀。
曾夫子默然不语。
“此番南下。”
“夫子若是同行或许会少死很多人。”
曾夫子闻言面露犹豫。
徐闲右手轻轻抬起,
身后有铁骑牵来两匹空马。
……
铁骑飞奔,
景色飞快的往后退去,
午间时分又到了上党盆地腹部,
阳光落在惨白的肋骨上莫名的变得森冷。
“人屠坑杀二十万人,殿下为三军主将知否?”
此刻放眼望去比起昨夜更加明了。
“本殿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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