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有点紧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姐,不是的,是我去找江逾白。”盛年道。
盛夏愣住了,但是她没多问,她觉得妹妹是一个有打算的人。
江逾白飞机落地回到酒店,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了。
他走进大厅,就看到了盛年在等他。
他先是一愣,“找我,有事?”
“嗯。”盛年说。
她穿着一件很宽松的大长T,快要到脚踝的位置,踩着一双小白鞋,就显得她特别的瘦,不过很好看。
他抬起手腕,“在这儿说?”
“上去说吧。”盛年说。
江逾白推着行李往电梯走,盛年双手插在口袋里,微微垂着颈子站在他身后。
江逾白从明亮的电梯,梯壁上看着她微微垂着颈子,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电梯缓缓上升。
“你今天留在北城,做什么去了?”盛年开口问。
江逾白回头看了她一眼,“处理了一点我的私事。”
盛年抬头,盯着他的后脑勺,他整个人站得笔直,整个人多少有些生人勿近。
这样的形象跟宋卿时今天所说的,完全是判若两人。
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江逾白回头,“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一点事。”
走出了电梯,到了房间里。
江逾白将行李扔到一旁,坐到客厅里,问她:“什么事情,这么晚了,来找我?”
他回头,就看着盛年还在门口,整个人靠在门板上,也不动。
江逾白闹不清她的意思,他就站在玄关厅的位置回头看她。
盛年靠在门板上,微微仰着头看着他的样子,让人就觉得有一种撩拨感。
但这种感觉,随即就被他否定了,现在两个人的这种状态,是他的错觉或者一厢情愿的多。
她站在门口没动,他只好走回去,走到她的面前,低声问:“怎么了?”
“昨天晚上喝了酒,还记得你说了些什么话吗?”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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