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太大,在这安静的楼梯间,盛年吓坏了,她还来不及开口。
身下的人就开口,“没事吧?””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深沉的醉意,还隐忍着疼意。
盛年先是一愣,随即从他身上爬起来,问:“你没事吧,头没破吧?”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他的后脑勺,这磕着脑袋可有大有小的。
江逾白本来就天旋地转的晕,磕到的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他脑子眼冒金星,却也多了几分清醒。
她的手指落在他的后脑勺上,力道很是轻柔,她微垂着视线,眼里是担忧。
江逾白忽然就笑了,“年年,你担心我?”
此刻,声控灯忽然就灭了,他的声音因为醉酒低哑,在这忽然的昏暗里,就让人觉得莫名的缱绻。
“少自作多情,起来。”盛年说。
就去拉着他的胳膊,江逾白不动,还伸手摸的脸。
男人的指尖有些粗粝感,摩挲在她的脸庞上,盛年就觉得一阵酥麻。
“你别动手动脚的,你起来啊。”盛年拽他,生怕松开后,他脑袋再磕地上,真破了。
男人的手臂攀在她肩上,盛年非常用力,也是扛不动他,她累得气喘吁吁的。
他倒是好,脑袋往她肩上一歪,“年年,好疼。”
盛年:“……”
这狗东西上了年纪,怎么还撒上娇了?
真是活久见!
“你起来呢。”她又拽他,他纹丝不动。
盛年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真的没力气,大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她只能坐在地上大喘气。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后面的那两个人。
盛年只能打电话。
没多会儿,应序淮就跟尤优上来了。
江逾白的脸在她的颈窝里,他的呼吸很热,她伸手推开,下一秒他又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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