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开车回家的路上,接到应序彰的电话,问他明天怎么办?
他戴着耳机,“什么怎么办?”
“明天本是您跟秦小姐订婚的日子……后来,您是不是跟很多人说过,到时让他们参加您的订婚宴来着?”应序彰开口。
“我没说。”
“怎么没说,肯定说过,没说过,几个老总隐晦的问我?”应序彰犯愁,觉得老板这记性吧,有时候也是真的不好。
江逾白沉思了半晌,好像还真有过这么回事?
特别是在年前,他跟秦甯的事情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后来在一些场合见过,他也的确是跟他们说过,正月二十二订婚。
“我从未明确的说,我跟秦甯订婚的日子是在正月二十二。”江逾白又说。
应序彰一怔,“是,您的确是从未这样说过。”
他还不了解自己的老板吗?
这样的事情,他当然是要留着个扣子的,要亲口说,要跟秦甯订婚,别的且先不管,光盛年那边怎么解释?
“那就好了,明日里,让他们都去老宅,饭……终究是要吃的。”
应序彰懵了懵,“要不,您具体跟我说?”
……
最终,江逾白驱车先来了锦花台。
应家兄弟见着江逾白推开包厢的门进来,虽然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可是相识多年,还是一眼察觉出了他情绪的变化。
自从跟盛年有了“订婚”这档子事,他的心情一直都不错。
今日的心情,尤其不错,眼里仿佛都含着笑。
“哟……这是被喂饱了?”
江逾白睇了应序淮一眼,“肤浅不肤浅。”
“现在又肤浅了,你我还不了解吧,你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肯定是在盛年那得到什么好处了,不然尾巴能翘成这样。”
江逾白冷下脸来,“滚,不会说话,你就闭嘴。”
应序淮看着发小,忍不住笑。
其实在盛年的问题上,他给的一些提议,江逾白是听的,而且还反思过后,做出了反应的,不想让盛年不清不楚的跟着他,所以就整了这么一招。
虽然看起来隐晦了些,但是作为他从小长到大的朋友,他是了解他的。
“明日,你不是真的要在江家请吃饭什么的吧?是不是太高调了?”应序淮问。
应序彰也点点头,“是,秦家那边……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秦甯肯定会回家说什么的。”
乔东那天回来跟他说,那东西就灌进秦甯的嘴里……有个项目交给秦家做了,让秦家没说什么,但是如果再高调的一起吃饭,那让秦家怎么想?
江逾白宁愿要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也不愿意跟秦家结亲,秦家的脸面要放在哪里?
“如果不这么办,怎么办?”江逾白问。
做是不对,不做也不对,他的处境一直都是这样,“既然什么都是错,那就不如去做,那样能掌握主动权。”
应序淮能够理解好友在江家的处境不易,老爷子还未彻底放权,还有一个江家老大一家在虎视眈眈。
虽然江照暂要出国,目前来看处于劣势之中,但商场上的很多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没有人是一直成功,立于不败之地的。
何况还有各个精明的股东们,今日支持江逾白,明日支持江照,也未可知。
“事已至此,明天就按计划继续。”江逾白说,他也知道明日里在老宅邀请,会得罪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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