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样说,可是你什么时候说话算过一句话,你除了耍着我玩就是耍着我玩,你就是想看我走投无路,来求你,来满足你变态的征服欲。”盛年道,眼眶很红。
江逾白看着她要哭不哭,好像被他逼得走投无路的样子,他叹气:“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变成了这样,你对我没有一点信任,你的心里我就是个卑劣不堪,毫无底线的人。
我长着你几岁,理应不跟你去计较些什么,可现在却全然没有了耐心跟你解释……或许,我们都不是曾经模样的缘故吧,我们都变了。”他道。
江逾白自从进入道江家的公司后,就很少说这样感性的话了。
因为无人可诉说。
而她在经历家庭的变故后,也不像以前那样叽叽喳喳缠着她,分享她的心事,他也看不懂了她。
盛年反倒愣了,半晌不说话,看着他,心中升起的情绪,很酸很涩,直冲眼底。
“你说,我耍着你玩,就想看你走投无路的来求我……我为什么要耍着你玩,我很闲吗?还是我身边没有比你更好的女人?”他又问她,“这件事你想不明白,我再说什么,做什么都无益,当然了,你想不想明白都无所谓了,都过去了……
以后有什么麻烦,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来找我,回去吧……网上的事情你放心,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无情,我承过你母亲的恩情,不会那么忘恩负义。”
江逾白很平静的说出一番话来,甚至没有往日的怒气,盛年心里却莫名就难受了起来。
她一时间竟觉得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可是事到如今,让她低头,她似乎又做不到,想张口解释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而且她心里酸涩难耐,也不希望在他的面前哭,就拢好衣服离开了。
等江逾白听到关门声,他叹了口气,给应序彰发了消息,“照片留着吧,别发了,把尤优那辆车进出西山别墅区的门禁取消了。”
……
盛年坐在车里,没想到回去时,竟比来时更心乱。
她趴在方向盘上,总是不断想起江逾白说的,为什么要耍她,难道他身边没有比她更好的女人?
是,如果他想,依照他的条件可以跟任何人,玩成人间的游戏。
她不是没想过,他或许对她还有意思。
在她生日那天,他带着她去超市,挽手与她买东西,然后回去给她做吃的,过年的时候还带她回过家。
她不是没心动过,只是……她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她,毕竟就算说了喜欢,说过山盟海誓,这都不可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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