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才臭呢,我脚都是香的。”师姐白了我一眼,但手上却老老实实地接过我给她买的冰咖啡。
她蹲在座位上,下身穿着一件牛仔短裤,白花花的大腿在阳光下晃着我的眼睛,让我不禁多看了两眼。
她猛地嘬了一口。
冰咖啡香醇的味道从她的唇齿间溢了出来。
“啊,活过来了。”师姐将头发松开,毫不夸张地说,她面对空调抖散头发的时候,一股热浪,似乎从发绳的封印中钻了出来,扑在我的脸上。
“好热好热。”她甩了甩脑袋,对着空调直吹。
“别对着吹啊,小心空调病。”我一边劝阻,一边熟练地从她手腕上接过发绳。
“少管啦。”
话虽这么说,我也没阻止她,结果就是她下午回到家之后,一直头疼。
“我确实该听你的。”师姐噘着嘴说道,顺道将冰咖啡喝完。
她眼睛微闭,表情有些难受。
“去睡一会儿吧。”我苦笑着。
师姐乖巧地点了点头,回到卧室里面。
“我开会空调,关门了哈。”
“嗯。”我点了点头。
卧室门关上了,我坐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但我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
我弯下腰,将茶几下面的保险箱打开,从里面取出放了好久的骨笛。
骨笛的外表和以往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羽毛有两片变成了黑色。
一共十片大小不一的羽毛,记得祟神说过,当十片羽毛完全变黑的时候,也是帝熵死亡的时候。
但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从阿塞拜疆回来的这几个月,帝熵似乎消失了一样,无论我怎么尝试,都无法找到她。
不仅是她,祟神也是。
两个人……两位神明都跟失踪了一样,怎么样都联系不上。
我通过骨笛进入创世宇宙中,也找不到祟神。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忽然,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师姐拿着空杯子走了出来。
“我得喝杯热水。”她喃喃着,一手揉着脑袋,一手举着杯子。
她注意到了我手里的骨笛。
“还研究呢?”师姐无奈地问道,她总是能看到我拿着骨笛发呆。
“是呗。”我叹了口气,再次把骨笛放回保险箱。
“有啥奇怪的地方吗?”
“嗯。”我点了点头,“帝熵已经好久没出现过了。”
“谁?”
“……”
我足足花了两秒钟才察觉到刚才的不对劲,我抬起头看向师姐,两个人眼中除了疑惑,还有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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