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笑容十分心酸,他伸出手去,抚摸着自己女儿的脑瓜。
“真苦啊。”
“我会想办法的。”我说道。
“想办法?什么办法?”
“将你们从车里分开的方法。”
“分开。”罗胜江不打信任的样子轻笑起来,“谁知道离开这车,我和药药还在不在呢,又或者,能看见我们,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疑惑地皱起眉头。
“一厢情愿?怎么可能呢。”
“凡事皆有可能,不是吗?”
我无话可说。
罗胜江将女儿放下来,将手中的齿轮递给了我。
“好了,今天就送你到这儿了,车费不够了。”他笑了笑,看向药药,“药药,跟哥哥说再见吧。”
“哥哥再见。”药药爽快地挥了挥手。
罗胜江拉着她的小手,带着女儿离开了露台。
“诶?”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露台上发愣,“不是……”
话音未落,手里的齿轮便开始燃烧起来。
………………
“不是,我怎么回去啊?!”
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对着齿轮高喊着。
“咳咳。”
我将齿轮丢开,瘫坐在椅子上。
又是一场如梦似幻的经历,但这次的经历至少比起上次要轻松不少。
“该如何通过规定不同的观测等级,将那三个实体隔离出来呢?”我仰着头看向天花板,明晃晃的灯光从上面直射下来,照的我的眼睛生疼。
我举起手,挡住眼前刺眼的光。
光在经过不同的介质会出现不同的变化,那么,有没有可能通过不同的介质,调整同样实体的观测等级呢?
与其在这里空想,不如实干!
我从椅子上蹦起来,穿上白大褂,夺门而出,找到宋以沐的房间。
咚咚。
时间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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