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我们西山基地的人,为什么要去复活节岛管辖的古巴呢?
听这边的专员说,这每晚发生在哈瓦那海边的诡异事件,似乎是一个中国人。
“中国人?”我一边将一大块芒果塞进嘴里,一边问道。
“我也不清楚,这边的人是这么说的。”师姐在果盘里面挑挑拣拣,最后叉起一大块木瓜放在嘴边吃着。
“嗯,你多吃点木瓜。”
“李为知,你什么意思?!”师姐凶狠地看着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你嫌我小?”
“可不敢,我的意思是,木瓜……对身体好,当然,对那里也好。”
师姐眼神极其哀怨。
终于,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死寂。
一个棕色皮肤,中等身高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胡须茂密而卷曲,下巴却很光滑,颇有一种切格瓦拉的感觉。
“上网卡买到了。”桑切斯把两张电话卡交给我们,“在古巴这边上网很困难的,待会我带你们去这边网络最好的宾馆。”
“麻烦你了,桑切斯。”师姐说道,她将网卡插进手机,终于有了信号,但网速还是很慢。
我们动身前往宾馆,拖着行李跟在桑切斯后面。
他很热情,在哈瓦那当向导和翻译已有十年,这里的人都认识他,却不知道他背地里其实是复活节岛基地的专员,常年驻扎在古巴,记录这里发生的一切。
他知道这里的每一条路,每一家店,就像古巴的烟草一样,长久地在这片土地上发酵。
“就是这家店了,你们两人住一间,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师姐连忙摆手,送走了桑切斯。
我正在屋子里收拾行李,听见房门关上之后,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却看见师姐如同一只见了猎物的猫一样冲了过来。
“哇呀!”我叫了一声,顺势倒在阳台的沙发上,俩人抱在一起。
“你干啥呀。”我无奈地嘟囔着。
“看啊,你看啊!”师姐伸出手指着我身后,我艰难地将她丢在沙发上,喘匀了气。
窗外,太阳将要落山,金黄色的光芒洒在鳞次栉比的哈瓦那古城的土黄色拱顶上面,半座城市醒着,半座城市睡着,大海做它的床。
这里的海是清爽的蓝,是严酷气候中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凉爽的蓝色。
景色美的不像是地球。
师姐的眼睛里面莫名冒出泪花,她将双腿搭了过来,双手环住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脸颊。
我怀抱着她,两个人看着黄昏中的哈瓦那,有些恍惚。
直到太阳落山,街上第一盏灯应时亮起。
“干活吧,别愣着了。”师姐终于把腿从我身上拿下去,进到屋子里,从行李箱中拿出了——一把步枪。
“你会用吗?”我疑惑地问道。
“会呀会呀。”师姐碎碎念着,把沙发推到阳台的栅栏边缘,在阳台门之内推来一把椅子,她很熟练地将步枪从枪管开始组装,一步一步,最终变成了一柄细长的银色步枪。
这枪当然不是打人的,而是发射追踪器的。
将枪组装好了,师姐便脱掉外套,躺在床上,拿着一张菜单看了起来。
“你要喝点什么吗?”她问道。
“啊……我们在工作耶。”
“没到点呢,那么死板,这要是你师父,早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师姐嘟囔着,抄起床头的电话,用极其流利的西班牙语和前台大妈交谈起来。
不一会儿,大妈走上楼来,端着两杯饮品,我走过去开门,用身体挡住身后的步枪。
大妈笑容和蔼,将一杯蓝色的饮料,和一杯暗红色的饮料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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