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端庄地坐正,然后说道:“我饿了,吃点东西去。”
她似乎是对我说,又似乎是在宣布一件事,总之那语气很奇怪。
“呃。”我一时摸不清头脑,“吃什么?”
“你定,我不想思考了。”
她有些耍赖地说道,苍白的脸蛋也有了些血色。
“现在这个点……可能也就快餐店开着了。”我转过头看向她,她却侧过脸,像是有意躲着我。
“无所谓,你定。”
“那就去m记好了。不过,就这么走是不是不太好。”
“我当然不能擅离职守了,不过你还算不上专员,可以暂离。”
让我跑腿呗。
我点了点头,随即起身。
“你想吃什么?”
“有啥吃啥。”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料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身后却传来了宋以沐的轻笑。
十分钟后,我拿着一兜子快餐回来了,宋以沐依旧坐在后备箱边上,她双手扶着下巴,看着基地的人忙前忙后,似乎恢复了不少元气。
“给。”
我拿出一个汉堡和一杯可乐递给她。
她一声不吭地接过了,放在嘴边慢慢咬着。
“给你。”
她递过来一份纸质文件。
借着面包车车厢内置的小灯,我勉强看清那上面的内容。
“这是……武警的调查内容?”
“对。”她嘬了一口可乐,“这是昨天武警做的工作,旁敲侧击地询问关于305号住户的问题,这上面的内容比较简洁,你先了解一下。”
“305住着一对父子是吗。”我自言自语道,文件上也有那个父亲的身份信息。
“这人,似乎是那间卧室里面的死者。”我指着那人的头像说道。
“什么?!”宋以沐立刻放下汉堡,把脑袋凑过来看。
“你确定?”
我再一次仔细地比对着记忆中的死者模样。
“应该是同一个人。”
说到这儿,宋以沐却忽然眉头紧皱。
我接着往下看。
“父子关系很融洽……儿子很懂事,成绩也很好……母亲似乎死的早……家里住的是单位分配的房子。”
询问得到的信息比较零碎,但也能拼凑出那对父子的模糊的画像,似乎是那种老来得子的保守的干部家庭。
“父亲的职业是什么?”我问道。
“邻居们都不清楚,因为从未见过父亲出门上班。”宋以沐擦了擦手上的油,伸手点了点文件,“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所有的邻居对于这家父子的印象在去年3月份的时候就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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