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突然上扯,疼痛感随之而至。
质问声响彻耳边,透着一股慵懒。
“老弟你不睡觉搁房间里瞎蹦跶什么呢?隔道墙都给我吵醒了!”
“诶诶诶,姐,你干嘛!”
南宫言缓过神来,试图挣脱。
南宫悦睡眼惺忪,迷糊间看到房间玻璃大片破开,两只眼瞪如铜铃,困意全消,整个人愣在原地……
南宫言捂头,接下来有自己头疼的了。
临安市小巷角落,白西装男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靠在墙角,脑袋疼痛难忍,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晕倒,又是如何来到这里。
他只记得自己向理事主动申请审判南宫言,可之后的事,记忆仿佛缺了一角。
月光照入街巷,半黑半白,他靠在交错处低头苦恼,黑暗中传来一声苍老低语:
“你醒了。”
张柳听到声音,大脑突然应激,仿佛见了债主。
“你把我弄来这里打算做什么?”
黑暗中传来阵笑:
“不是你主动找上我们,索要那枚眼泪的?现在你输得一无所有,甚至那枚眼泪也失踪不见,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一笔损失。”
张柳没有搞清楚他现在的地位,依旧趾高气昂,朝黑暗内的身影不耐烦道:
“你们要分清楚现状,西方教会最近才被西门整个肃清,你们崇神教会只不过是从那里跑过来的余孽,像条流浪狗一样,怎么敢威胁我一位道盟队长。”
“你们就不怕我向西门举报,将这些丧家之犬一网打尽?”
模糊人影大笑出声:
“丧家之犬?哈哈哈,道盟尽是鼠目寸光之辈,我主在上,渊源岂是你们这些鼠辈可以看破的?”
“出于可怜,我实话告诉你,你现在也就像条丧家之犬一样,你现在是不是忘记了关于审讯的一切?”
张柳由其点破心事,凝眸道: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晓,而且我还知道,你被那个叫南宫言的毛头小子灌下了问心酒。”
“他一个废物肯定连问心杯的规则都扛不住,怎么可能给我灌下问心酒。你就想忽悠我,也要找个像样的理由好不好?”
张柳目中无人,起身欲要离开,黑影没有阻拦,反倒说出一句:
“你若不信,便回去看看,崇神教会始终欢迎每一位心存怨恨与不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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