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晓棠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上次陈娇将她推到地上时磕破的额头,到现在还有隐隐的伤疤。
任凭她怎么遮盖,还是能透露出一些血色,罗晓棠一把将毛巾摔在桌子上。哼,这等乡野村妇,竟敢打自己?活的不耐烦了吧!她算个什么东西,自己可是千金小姐,虽说现在没钱了,可也是名门出身。不禁想到要是爹爹和娘在,自己又怎么会受这等委屈?
不由得这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眼下别说人了,能不能见面都是个问题呢,就算见了面,也回不到过去荣华富贵的生活了,也不知道曾经的那些亲戚朋友,又都在背后怎么议论她?
一个家门不幸,赌博破产的悲惨家庭。
罗晓棠已经没脸回去见那些旧友了,以她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也是个笑柄。
不禁坐到沙发上,将刚才摔到桌子上的毛巾拿起来擦干眼泪,一不小心又碰到了旧伤。
隐隐作痛的伤口让罗晓棠一下又火冒三丈起来,眼下可不能弱下来,一定要给那陈娇好看!就将这个事闹大,闹得越大越好!
罗晓棠简单梳理了下头发,下午还要跟段长青对峙呢,一定要储备好体力,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说着“啪”地打开门,“咚咚咚”下楼向部队走去。
“我说的都是真的!”罗晓棠一步跨上前,大声说道:“身为排长,理应以身作则,段长青明知故犯,为了私情,找人殴打我,你看!”罗晓棠指了指额头上的伤口说道:“这就是证据。”
委员们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人看着她,实在忍不住说道:“段长青身为排长,完全可以找你商量,或者直接更换给你通知一下,何苦找人殴打你来达到威胁的目的呢?”
“这……”罗晓棠噎了一下,随即说道:“是……是啊,他完全可以给我通知一下啊,可是并没有!还找人殴打我,就是他老婆陈娇,真是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委员长看向段长青,问道:“段长青,罗晓棠说的可都是真的。”
“我没有叫人殴打她。”
“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罗晓棠看向他说道:“你忘了你老婆是怎么打我的了吗?当时你可就在旁边,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段长青不语。
委员说道:“罗晓棠,这件事没有证据,不能成立。”
“什么没有证据!”罗晓棠大喊大叫道:“你没看到我额头上的伤口吗?这么大你看不到吗?”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你自己不小心磕碰的。”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一帮男的可别欺负我一个小姑娘!我被人打了是事实,段长青他滥用权利也是事实,怎么说也得把他这个排长的职位换掉吧?”
委员长实在看不下去了,怒道:“一派胡言,就凭你一个人的一面之词,我们就要换人?你以为你是谁?散会!”说着一拍桌子站起身走了。
委员长走了,其余的委员们也收拾东西要走。
“哎你们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你们就这么个办事效率吗?一点都不为百姓出发,还委员长呢!”人已经走远了,并没有人理会罗晓棠。
直到人去楼空,硕大的房间内只剩下罗晓棠和段长青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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