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十七爷是何意?!
只见盛元青哀声怅然一番后,十分郑重的说道,“他此去,有去无回!”
话的最后,他故意加重了危险的意味。
一时间,吓得花棠心头一震。
“他是谢钰!”
花棠义正言辞的回道,他可是战神谢钰,谁能要了他的命?!
“呵呵!要的就是他谢钰的命!”
花棠不解,“为何?他可是忠勇侯的长子,未来可是要承袭爵位护佑东辰的。”
“若是,有人嫌他碍脚呢?那便不是护佑东辰了,他便是皇上手中最有力的武器,别人怎么会容许他这把武器锋利?!”
一时间,花棠无言以对。
朝堂纷争她不懂,但是她懂得利害关系,“因为太子?”
“太子如今成了残废,那些暗处的力量便汹涌彭拜起来,若不是忌惮忠勇侯府,想必,早就暴露了狼子野心。而太子受伤,便是这其中的第一环。那日我听闻消息,本想进宫阻止,但奈何皇兄不听我的,我也不想将自己暴露在对方眼里。所以……”
他意味深长的顿住。
花棠明媚的眸子看向他,“所以,十七爷,要让花棠做何事?!”
盛元青很欣赏花棠的聪慧过人,不自觉间,唇角露出一丝微笑,“很好!能看破这一层,我确实需要你帮我做一些事,那就是,救啊钰!我东辰不能没有他,就算为了东辰,还请花棠姑娘不计前嫌。”
花棠没有立即回答,她心下思虑的不是去不去,而是以什么理由跟秦不寒说。毕竟,两人才成婚不久,虽然简单行了婚礼,但是那也是有长辈见证的。
盛元青见她犹豫为难的模样,有些不忍,“如果,花棠姑娘觉得为难,那就让啊钰自求多福吧!“
花棠不明白,盛元青为何找自己,自己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如何能在山匪手中夺人?!
似乎看出了花棠的疑惑,盛元青解释道:
“你知道冬至吗?南部的冬至,各地会大兴宴会,以肆祈福安乐。这一次,从东辰出了一批祈福的安女,这批人在此走水路去往南部,传达天子的恩泽,所以,你便可以混在其中,去往南部,我会给你我的亲笔手谕,南州的刺史是我的舅舅,他定会助你一臂之力。此事,牵扯甚广,若是舅舅犹豫不决,你当当机立断,调兵前往,志支援啊钰,最好能替我转达啊钰,瓮中捉鳖。势必要将那帮人连根拔起!否则,东辰便永无太平!”
花棠听得出神,看来,这个十七爷并不是如此贪图享乐,毫无天下。
“十七爷,若是花棠没有办成,您可还有后手?!”
此话一出,盛元青便知花棠在试探他。
看来,他也并不是莽撞无能。
“那,十七爷直接用后手就行了。何必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盛元青闻言轻声一笑,“私自拥兵,便是谋反。”
“花棠懂了,只是您也知道我从北疆死里逃生回来,只想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不想再与刀枪打交道。若是,此番能回来,我有一事相求。”
“姑娘请说!”
花棠放下茶碗,“三个新的身份文牒。”
她,月容,三宝。
只要她能回来,她必须将她们三个带有。
秦不寒对于花棠来说,存在未知数,不定性!而且,最近她越来越发现他并不是他表面上的那般温润恭谦。
盛元青立即肯定,“好!一言为定!只要能回来,我额外赠黄金千两!”
“一言为定!”
两人达成协议,盛元青将安女的东西与路线和名牌一一交给花棠。
“花棠姑娘!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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