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算话!输了我从下面脱起!”我放出豪言壮语。虽然是冬天,但是天气反常的暖和,我就只穿丝袜外套裙子。
易凡试图伪装地怜香惜玉些。
倒是胖子来劲了:“嘿,小蓓都这么说了,我们不陪着,也显得太没胆气了。”
苏在一旁但笑不语。
果然,开始几轮,除了易凡大家都输过。
我被迫脱了外套,苏解了围巾应付过去,胖子脱了鞋,结果大家一阵抗议,他也脱了外套。
“嘿,你不是说要从下面脱起嘛?”胖子对我嚷。
“那我也得先脱鞋。”我笑,“莫着急,莫着急,让我全输了不就脱光了么?不过——先赢不算赢,后赢真赢家。”
苏还是但笑不语。
见大家差不多都在状态了,我撸起袖子来真格的了。
哼哼,猪都是要哄进圈才好下刀不是。
姑娘我没啥优点,牌技也一般的很……但是!我会藏牌!而且藏得出神入化!尤其是有苏配合的时候,我俩想让谁赢他就输不了,想让谁输他就这辈子别想翻身。拉斯维加斯要是有双人项目,我们也早就发财致富了。
结果,不出五轮,就见易凡只穿着条短裤在小花园里裸奔了。
陈想悄无声息地启动了车子,我跳上车在后排拿了个DV对着裸奔的易凡一路狂拍。
就听他边跑边嘀咕:“他妈的,那个脑残说要玩脱衣扑克的!”
二十五
1月20日 星期日 天气:万里无云
——————————————————
前几天一大早上班的路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完全陌生的号码,连显示的城市都是我这辈子没听说过的,犹豫了一下,我按下了接听键:“喂,您好,请问是哪位?”
“嘿嘿,小蓓蓓……”
听到这个熟悉而恐怖的声音,我头皮一阵发麻,连忙说了声:“对不起,您打错了。”迅速挂断电话。
马上,那电话又打过来了。“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的铃声坚持不懈地响着,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把电话扔到铁轨上淡定地看着飞驰而过的列车把它压成煎饼时,铃声终于停止了,随之而来的是一条短信:
“死丫头,打第一次听你出声起,你就是哭我都知道是咏叹调还是惊叹调。别给我装了,赶紧接电话!”
我拿着电话叹息三声,无奈回拨:“爸,什么事?”
“小蓓蓓啊,我最近出差,能在F城呆上一天,所以顺道看看你。”一个中年大叔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
“啊,不用了,我很好,过几天过年我就回家看你和我妈了。您老不用特意过来了。”
“那哪行啊,等着我啊,我过去请你吃好吃的。还有,需要我给你带点什么……需不需要帮你带个……”
“不用不用,我这什么都有,你人过来就好……嗯,不过来更好。”我小声嘀咕。
我爸自动忽略我的话:“那下周见,小蓓蓓,记得去机场接我。”
我拿着回响着盲音的电话,一阵茫然。我知道,我爸没说完的那句话是“需不需要帮你带个男人?”依照以往的经验,如果回答“是”,他有本事在旅途中给我搜罗出一打男人带来给我挑,如果回答“不是”……我最好还是先准备一个男人的好。
虽然说子不嫌母丑,女也不应嫌父烦,但是……我还是由衷地羡慕别人家严肃却不失慈祥儒雅的父亲,啊,如果这个要求有点高,那么我希望有个家常点的和蔼可亲的父亲。可是我爸……大叔,你说你一个大学历史教授,怎么可以这么市侩这么庸俗啊?!每次见面你不能像别的父亲一样关心下我的学习事业前途么?为什么自从我过了十八岁离家读书起……每一次见面都要问我男人的问题啊!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