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此时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好,是师叔的木桩大法,没想到师兄竟然连这个也学会了。”
木桩大法是什么东西?我正要问清风的时候,却看到在道台的两边,越墙飞出来很多的巨大的木头,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冲出来直直的向着高个年轻人打了上去。
这个高个年轻人显然被吓到了,完全没有想到会这样,拂尘在双手相接,将其中一根对着自己冲过来的木桩挡住,但是因为木桩的力量太大,撞上去之后,高个年轻人倒退了好几步,同时口中吐出了鲜血,看起来已经扛不住了。
但是看连肖的样子,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另一根木桩在此时撞在了这根木桩之上,传来了轰的一声,高个年轻人哪还能挡住两根木桩的攻击,身子瞬间倒飞了出去,连肖却没有停下来,而是口中念念有词,第三根木桩对着倒飞出去的高个年轻人追了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在主席台的方向传来了喊声:“够了。”
我下意识扭头看了过去,说话的正是张叔,他此时缓缓的站了起来,双手结印,一道符纸从手中飞出,直接打在了木桩之上,随后传来了轰了一声,所有在道台上的木桩此时蓦然消失不见了。
而高个年轻人倒在了地上,看起来脸色苍白,只不过性命无忧,茅山宗的人急忙上去将人救下,看来是没有人继续上了,而连肖的木桩大法被破,身子倒退了好几步,随后将目光看向了张叔的方向,但是在看到是张叔的时候,他长叹了一声,不敢多言,作揖行礼。
张叔看起来非常的不满,只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坐在了台上,南晴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我也觉得这个连肖有点过分了,眼看着高个年轻人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了,他竟然还想要取这个人性命。
连肖的道法看起来是比较厉害,这一下,几乎没有人敢上去了,就在我以为接下来还得同门内部相斗,我要上场的时候,麻衣门站起来一个男子,仙风道骨的样子,倒是很符合他们的门派风格。
随后缓缓的走上台,对着周围行礼,连肖还是不改刚才的态度,面色不屑,随后双方行礼之后,连肖也不多让,直接使出了木桩大法,顿时和刚才一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飞出来好几根巨大的木桩,看起来连肖是用了全力,直接想要将这个白袍的年轻人收拾了。
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白袍的年轻人丝毫不紧张,面色从容,竟然还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那几根木桩瞬间向着他冲了上来,白袍年轻人手中的折扇展开,从里面飞出几道符纸,瞬间将他全身包围住了,不断的旋转,木桩在到了他的周围时候,一下也不能靠近了。
连肖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脸色惊慌,同时大吼了一声,木桩像是被赋予了更大的力量一样,发出了轰的一声巨响,顿时在道台上烟尘滚滚,甚至连里面的人都快要看不清了。
白袍的年轻人直到这个时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同时将折扇合起来,沉闷的吼了一声,在其周围一道气浪冲出来,发出了轰的一声巨响,那些木桩瞬间倒飞了出去,在半空中消失不见了。
连肖的身子连着倒退了好几步,差点就从道台之上掉下去,强撑着让自己站定了身形,目光凶狠,冷哼了一声,白袍男子目光沉稳,扭头淡淡的笑了一下,说起来这个白袍男子还真有一点仙家的样子,一点也不慌张,看来麻、衣门确实不简单啊。
连肖也不遑多让,手中一道磷粉洒出,呼的一声面前着了火,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柄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顿时天色变的昏暗了下来,这是什么操作?
白袍男子虽然一直非常淡定,但是在看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也紧张了起来,目光在周围看着,连肖低吼了一声,顿时地面传来了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一样。
白袍男子双手撒开,折扇飞出,顿时在面前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屏风样子,好几道符纸在面前挡住,就在这个时候,道台下方传来了地面不断裂开的声音,所有人都有点惊讶,只见从地面慢慢的升出一面黑色的道人雕像。
清风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他竟然真的学会了。”
我不知道清风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这个道人雕像,阴气沉重,怨气凝聚,不用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从冥府召出来的阴魂,只是在山上半年多以来,张叔也没有教过我如何将冥府的阴魂召出。
而且看气势,这根本就不是阴魂,而是一个邪魂,和鬼妖差不多,只是这个鬼妖已经生在冥府之内,一般的道法怎么会将鬼妖召唤出来呢?
心中这样想的,只见这个邪魂目光凶狠,看向了对面的白袍年轻人,随后手中的暗黑拂尘一挥,一道阴气冲了白袍年轻人冲了上去。
白袍的年轻人在看到邪魂上来的时候,好像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没有刚才的紧张表情,随后冷哼了一声,双手结印,大喊了一声:“老祖借法。”
只见在白袍年轻人的身后蓦然站定了一尊道人法相,金光闪闪,这和连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阴气冲过来的时候,法相单手一挥,一道金光打了出去,顿时邪魂的妖身涣散,呼的一声消失不见了。
而连肖的身子在这个时候也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不过看起来没什么事儿,只是脸色苍白,严长老的其他弟子急忙上前将人扶住,在这个时候,白袍年轻人身后的法相逐渐消失不见了。
白袍年轻人也没有无礼之处,在看到连肖没有事儿之后,面色淡然的笑了一下,随后看向了张叔的台上方向。
张叔似乎对这个年轻人比较赞赏,点点头,而严长老显然有点不服气,冷哼了一声,可能要不是张叔在的话,他也会出手,可惜的是,这次的道门大典规定是不允许长老之辈来参加的。
连肖也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咳嗽了几声被带了下去,此时清风的目光在张叔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扭头和我低声说道:“十八,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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