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大少主……”
金刺嘴角泛起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他知晓乌达必定会回皇宫营救拓敏,但是……
他想,乌达定然是在某处藏匿了起来!
他不敢去想,乌达从城墙撤退到皇宫的途中已遭遇不测。
羌兵人数众多,顾不得儿女情长,金刺二话不说,手持利刃便冲了上去。
府兵又怎能是训练有素的羌兵的敌手?
没过多久,府兵们便已纷纷倒下,金刺腹部中刀,以刀撑地,单膝跪地。
文渊阁的房顶上,刚好能看见这一幕,这是沈婉和姚寒舟等待已久的射击位置。
“马上那人,定是阿格泰,能否一击即中!”沈婉问。
姚寒舟稳稳立于房顶,他右手握弓,左手搭箭,身子微侧,右眼半眯成一条细线,目光锐利而专注地凝视着远处的马上之人,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被他自动屏蔽在外,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和那个即将成为箭下之物的目标存在。
他点了点头。
“阿!格!泰!你受死吧!”这一声喊得猝不及防,却又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阿格泰寻声望去。
一支闪烁着寒芒的箭矢如闪电般划破长空,以惊人的速度疾驰而来!那箭身微微颤动着,其破空之声尖锐刺耳,犹如恶鬼的嘶嚎,令人毛骨悚然。
那支箭,从阿格泰的前肩穿透了后背。
羌兵们看不清射箭之人,只能纷纷举起弓箭,朝着房顶盲目回击,然而,房顶之人,超出了他们的射程范围。
姚寒舟的臂力,超乎常人,在蒙山狩猎时,他已能够一箭双雕。
“可惜距离太远,只射中肩部,不足以致命!”姚寒舟眉头紧蹙。
“阿格泰,今日,你便去死吧!”沈婉声震屋瓦。
阿格泰低首看向肩头,黑血如泉涌般流淌。
他随即从马背上坠落于地:
“这…箭…有…毒…”
羌兵们见阿格泰倒下,顾不得金刺,纷纷涌向阿格泰。
姚寒舟惊愕不已。
“寒舟哥哥,那箭,我淬了毒…”
“淬了极北蝮蛇的毒!只要你射中了他,他今日都得给我死!”
沈婉紧咬后牙,字字铿锵地说道。
姚寒舟侧身望去,月亮时隐时现,映照得沈婉犹如狂魔般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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