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难以解释清楚,更糟糕的是,他似乎不是这个中原人的对手。金刺纵身跃上屋顶,逃为上策!
流风正欲飞身追击,林如月挥袖沉声道:
“流风,不必追了!”
流风疑惑,只听林如月向他解释道:
“暂且不知是否蛮夷指使下毒,但投毒之人并非他,若是他,他又何必多此一举送药来此?”
确是如此,流风挠了挠后脑勺,以此掩饰尴尬。
林如月吩咐秋菊将库房中所有白料子取出,流风则在府门挂起白布,并在林府正堂简单布置了灵堂。
府内人等皆是一夜未眠,林如月便遣散府内众人歇息,只留流风与自己换着守灵。
沈婉不肯离开,坚持要与林如月一同留在灵堂,无奈之下,林如月只得让流风搬来软榻,好言安抚沈婉入睡。
“婉儿乖,快睡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都要养好精神!”
“可是,我舍不得外祖!”沈婉低声啜泣。
林如月轻轻抚摸着那张小脸蛋:
“等你睡着了,也许就会在梦中与外祖相见了!”
“况且,外祖走得突然,有许多事情需要母亲重新筹划安排!”
沈婉这才乖乖闭上眼睛。
“流风,我本欲静观其变,待局势稳定之后再出汴京,而今阿父突然亡故,恐是要提前出城!”
流风抱拳施礼,沉声道:
“夫人吩咐,属下定当拼死相护!”
林如月沉凝片刻,蹙眉道:
“送阿父上冀尾山安葬为由,或可一试!”
“容我仔细考虑考虑再做定夺,你更需养好精神,先下去歇息吧!”
流风躬身退下,徒留林如月跪于蒲团上沉思,她在思索,夜里,那个夷人还会不会前来?
金刺么?当然会来!
毕竟,除了杀人的时候比较忙以外,其他大部分时间,他都很闲。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死了父亲,他定然是要来瞧一瞧的。
自白日里知道流风身手不凡以后,金刺夜里潜进林府时格外小心。
院里那棵槐树上的红绸带已经换成了白布条,林如月一身缟素,立于槐树之下,似在等他,金刺颇感意外。
没有任何铺垫,林如月开口便问道:
“请问左副史官居几品?在你们夷人军帐中说话能做得了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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