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她为何如此亲昵称呼乔意欢?他们不是昨天才见过一次面吗?
白天她便是察觉到柳嫣然对自已敌意很大,她才没有用她替自已换药。甚至柳嫣然拿的药她还让人找别的医士查看过。如今想来,当初的谨慎确实是对的。
“帮她把伤口处理了,不许告诉任何人。”紫鸢冷声道。
“休想!”柳嫣然怒斥,“你们动用私刑,这世上还没有王法了不成?我要击鼓鸣冤,我就不信这邕州是你们金家一个人说的算!”
乔挽颜泰然自若,慢悠悠道:“我记得你娘多年前去世,便只剩下你和你爹爹弟弟三个人相依为命。你弟弟从小就身体不好是个病秧子,你爹爹又年岁已大。”
“你什么意思?”
乔挽颜起身,“闭上你的嘴,全家无虞。”
柳嫣然已经穿来小半年了,对于慈善的爹爹懂事的弟弟,她是真的当成家人一样相处。
毕竟她之前是个孤儿,从来没有体验到家人的温暖。
是以即便那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亲弟弟,她依旧不能视若无睹自私自利。
巨大的无力感笼罩着她,逆反的话终究是被她咽了回去。
一行人离开,只剩下乔意欢和柳嫣然两个人。
密室的门被关上,紫鸢淡声道,“乔意欢的伤口什么时候结痂了,什么时候放她们出来。”
小姐说了,人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金府。
但这个仇,不能不报。
柳嫣然听见那道微弱的声音,紧接着便听见入口处被关上的声音。
她此刻明白了,乔挽颜那个恶毒坏女人是要自已帮她什么。
她将乔意欢身上的绳子解开,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弄到了石床上,这才着急忙慌的拿着药箱开始处理伤口。
即便有心理准备,可在看着那伤口的时候,还是吓得心一颤。
彼时,乔意欢已经晕过去了。
·
乔挽颜回去的路上看见了姜祁云。
姜祁云虽然伤的不重,但也是从悬崖上掉下去的。再加上乔意欢留在这儿,她自然是不愿意走的。
“你看见意欢姐姐了吗?”
姜祁云问,但乔挽颜却连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更没有回答她。
他拧眉大步走了过去拦住她的去路,“小爷我问你话呢!”
乔挽颜不耐烦,“奶奶我不知道!”
“哎你!”姜祁云睁大了眼睛,“你不说出来休想离开。”
乔挽颜冷冷的盯着他,许久才道,“她回京了。太子走了,她岂会留在这儿?你以为她会为了你留下来不成?要走你也赶紧走,留在府里浪费大米!”
姜祁云扯了扯嘴角,“你别忘了是我救的你,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
乔挽颜刚要离开忽然驻足,如墨一般的幽深眸子冷冷的看着他。
姜祁云喉咙微动,没来由的有些心虚。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是乔挽颜自已拔的箭,自已处理的伤口等到了太子的救援。
若是被外人知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只能嫁给自已。
是以太子和自已说过,这件事儿要烂在肚子里。
因为乔挽颜不愿意嫁给自已,即便愿意那也只能是明媒正娶上门提亲,不可让京城人笑话。
“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
乔挽颜闻及此言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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