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明日,她借口说身子不适,派人把东宫的御医给请了过来。
从御医的口中得知,卢良媛已经服毒,但是,冷潇救了她。
清公主抚着胸口,道:“天啊,卢良媛怎么会服毒?这太想不开了吧?幸好太子妃救了她。”
御医一脸敬佩,“太子妃的医术实在高明,臣当时诊断良媛脉象已经不行了。”
清公主道:“太子妃的医术确实精湛,只是,这人都快死了,还能救回来?莫不是她有解药吧?”
“这应该不是,她并未让良媛服下任何的药。”
清公主诧异,“没服药便能解毒?”
“只是用了针,所以臣也十分敬佩太子妃,这些太傅都是亲眼所见,相信太傅也会对太子妃改观的。”
清公主恨得心头发痛,没想错打错着,竟然让太傅对冷潇改观了。
“公主没什么大碍的,”御医为她诊脉之后,宽慰说:“是有些肝火郁结,微臣给公主开一点疏肝去火的药,每天服上一贴,三日便可痊愈。”
“好,有劳御医了。”清公主松了一口气,吩咐身边的人,“赏!”
金子放在了御医的药箱里,御医叩谢,开了方子便走了。
清公主盯着御医离开,怒得浑身发抖,一手把方子撕了个粉碎,“冷潇!”
身旁嬷嬷担心地问道:“公主,卢良媛醒来之后,会不会跟太子说这药是公主给的?”
清公主眸子如浸了寒一般冰冷,“她有什么证据?她如果敢这么说还好,本公主立刻反咬她冷潇一口,说是她教唆卢良媛来诬陷本公主。”
她用尽全力压住愤怒与恨毒,牙缝里轻轻地迸出寒气,“她最好这么做。”
嬷嬷看着她满脸狰狞的怒气,都忍不住劝说她,“公主,您要不就好好跟驸马过吧,别再争了,不管您怎么争,太子身边的那个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您。”
清公主抬起下巴,冷冷地道:“不是我,也不能是冷潇。”
可以是卢良媛,可以是任何人,但不能是冷潇。
她恨冷潇,恨之入骨。
没有用卢良媛把她逐出京城,实在太遗憾。
冷潇也没有想到,清公主这么一闹,反而让卢良媛终于死心,稍稍好转之后,便说同意离开东宫。
但她希望不是以休她的方式,她请祖父上了一份折子,说当初嫁入东宫只为照顾皇孙,如今太子妃回来,皇孙不需要她照顾,她便自请离去。
因当初入东宫的时候,不曾执礼,加上不曾与太子圆房,所以卢太傅请皇上下旨,撤销良媛封号,就当她从没嫁进东宫。
这样做,能维护她的尊严,也不妨碍日后婚嫁。
皇帝也知道卢良媛的为人,留她在东宫反而不妙,便恩准了。
卢良媛没说出清公主给药的事,因为她和清公主的本意都是一样,想陷害冷潇,把这事说出来,会连累娘家,所以她对卢太傅说是服毒自尽的,如今死过一次,已经幡然悔悟了。
太傅府的马车在东宫外头接她,她东西早就收拾好了,一直看着外头,希望能看到太子殿下。
但心里知道他不会来的。
正如她当初嫁入东宫,在新房里等了一宿,他也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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