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同学。”
这时候一个胖胖的身影推门而入,是刘安的小学同学曹俊宇,刘安都快忘掉他名字了,平时都是喊他的外号牛头。
“老同学回来了,峰傻子给我打电话说你回来了,喊我过来打麻将,我还不信的。”
牛头接过刘安散的烟。一边开玩笑的说:“那个逼一天到晚撩我,他说的话十句有十一句我不信。”
“今天没哄你撒,麻蛋,老说我骗你。”
刘峰在一旁接话,然后催着大家赶紧开始麻将。
几人去那个小房间打,还有几个跟过来看,暂时不够再开一桌的,他们先看会,等人来再凑。
“今天陪老同学,稍微打大点,打五分的,你们有没有问题。”
牛头率先提出要加码,刘峰刘海珠都没意见。
“带不带钻?”
一边打位子,刘安一边问。他们打的是石城这边的麻将开口番,红中发财赖子杠,胡牌的基础就是必须开口,也就是吃牌碰牌,开口就翻一番。
五分的码,五十块钱一个点,一百起胡,两百金鼎,如果带钻的话,就是胡了金鼎还要多一番,那就是钻顶,也是金鼎翻倍。
“mm,无非就是两场作一场输,带钻。”
这几个人可能就刘海珠的经济条件差一些,咬咬牙,他首先提出带钻。
另外两个人没问题,刘安更无所谓了,带不带钻一场麻将顶多输个万八千的,对他来说根本不慌。
位置坐定,刘安上家牛头,下家珠儿,对家刘峰,由刘安坐庄第一局。
没打几局,戴荃上来发饮料,这里打开口番的台费一百,饮料随便喝。
“姐,给我这桌一人发一包软珍,算我的。”
刘安吩咐嫂子,软珍是黄鹤楼的一款香烟,六十一包。
“干嘛算你的,打这么大的牌,还抽不起一包烟了?等会台费打五百。”
珠儿发表意见,台费是谁打金鼎了就提五十,直到提够为止。
“行行行,你这该死的自尊心。姐,晚上叫爸搞丰盛点,我和这几个狗币喝点。”
刘安无奈的笑,顺便吩咐嫂子。
“好,我给你哥打电话,让他晚上早点回来,叫他做。”
刘明现在在石城做钢结构之类的工程,这几年有刘安的经济支持,他甩开包袱在当地接工程做包工头。目前发展还不错,三堂哥和五堂哥都在给他打工。
牌局继续,这把刘安牌型不错,九条赖子,他吃了三张牌,杠了三个红中发财,手上还有一对八筒作将,还有一个六七万,听五八万。
下家珠儿碰了七条和一饼,杠了一个红中和一个赖子,四番。
另外两家都没什么威胁,刘安抓牌,摸了一张幺鸡,塘子里一张幺鸡都没,他知道珠儿大概率碰碰胡胡幺鸡。
如果是上辈子的刘安,现在宁愿拆破胡也不会打幺鸡,六七万都出了几个了,肯定拆六七万打。
人生重来,现在输赢对刘安来说无所谓,他直接把幺鸡打了出去,万一呢,珠儿又不是百分百胡幺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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