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上午说的,人是下午住进来的。
温词的院子在村里算大的,奔驰开进来还是占据了不小位置。柳时序将后备箱的琵琶,吉他,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众乐器依次搬家挪户,东西不多,但重。温词来回帮了两趟就像被榨干了,她支着膝盖在台阶上歇气。
柳时序一只手轻而易举提起行李箱,结实紧绷的肌肉在短袖下若隐若现,他让温词进屋躺着,温词也想,但房东的面子不能掉,宁愿帮忙扶着门也不走。
神出鬼没的秦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温词刚看到时还有点意外,等看到这崽子哼哧哼哧帮忙搬东西后更是惊掉了下巴。
合着就和她作对,温词心里不服,但又无话可说。她想问问柳时序那天早上给了这小子什么甜头,教的如此服帖。
于是温词张口了,她悄咪咪站柳时序跟前,朝秦枫的方向努努嘴∶“柳时序,和我讲讲你怎么制服这崽子的呗。”
柳时序觉得她巨可爱,就弯下腰与温词持平,顺着温词的视线看过去,不足一秒又将视线移到温词脸上,在他耳边乖乖说:“我就和他讲‘听话点,不吃饭饿的是自己,一分钟之内下楼’他就乖乖下楼吃饭了。”
“真的假的?”温词表示不太信。
“真的。”柳时序看着她的眼睛严肃点头,“一喊就下来了。”
温词琢磨着:“他应该只听你的话。”
柳时序应和:“我想也是。”
温词坦然接受自己被小崽子单独讨厌的事实,郑重其事道∶“接下来一段时间就靠你了,麻烦了!”
柳时序勾起唇角笑了。
一如既往真好骗。
万事大吉后温词躺在贵妃椅上乘凉。
柳时序再从门外进来时提了一小袋冰淇淋,他说是隔壁阮大婶怕的孩子吃凉的太多,就给他们分点。
好家伙,搬来第一天就和邻居打的一片火热,还是村里最抠门吝啬的阮大婶,温词竖起大拇指夸他有一把手,看到柳时序掏出一支大头分过来,又拿出一袋零零幺递给秦枫,她不动声色把拇指收回去,心想,帅哥也只能从阮大婶口袋里分出价值五毛钱的雪糕,但好在有的吃。
为庆祝小洋房迎来新租户,温词早早的开始准备晚饭,和院子里洗车的柳时序打了声招呼,慢慢悠悠往路爷爷的摊铺走。
采购完回来才发现家成景点了!
村里能说会道的大娘大婶们都来了,以阮大婶和柳时序为中心围在院子里喋喋不休叽喳着,像一场大型记者会,擅长攀谈的“经纪人”和她那腼腆社恐的“大明星”成了话题中心。
大娘A:小伙子你是哪的人?
大娘B:小伙子没对象吧小伙子,看你也不大,有二十吗?家里几口人?有兄弟姐妹吧,你长这么俊,家里有姐妹的话也一定漂亮诶。
大娘C:哎呦,这车看着可大气啊,啥车型啊小伙子,等过几年买车了我也要这款。
阮大婶:瞧瞧你们急得,给我们小柳都搞害羞了哈哈哈哈。
……
柳时序期盼的视线越过众人滑过来。
温词很有眼色的开始撵人:“大娘们吃饭了吗?没吃的留下吃吧,我刚买了菜准备做呢,说一声做着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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