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词本来一无所有,柳时序来了后,她开始拥有无限的爱。
“我知道了。”但温词没有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长久地沉默后是大门被人“砰”的一声推开的巨响,柳时序眼疾手快将温词捞出大门的惯性范围内。
真不知道秦枫哪来这么大怨气,把洪荒之力都施展出来了。
温词摁亮手边的灯,白炽灯的光芒照亮整间客厅,让一切黑暗无处可遁,然后看到灰头土脸的秦枫,白净的小脸沾满灰土,衬衫里面的短袖挂破了个口子,最可怜的是那双和温词如出一辙的薄情单眼皮红肿的不像话,温词此刻终于知道这崽子泼天的怨气哪来的。
柳时序将秦枫脏兮兮的外套扯下来,“和谁打架了?”
秦枫很不领情地把手甩开,“没打架。”
“没打架搞一身脏,还把眼哭这么肿?”
“我没打架。”
温词推开柳时序,站在秦枫身前问他:“那谁欺负你了?”
秦枫抿着唇不说话。
温词的嘴唇在哆嗦,她想到一种可能,“鞋柜上的钱你拿了?对吗?”
秦枫的视线滑向脚尖,再转移到零钱四散的空盒子里,再抬头,用愤恨的眼神徘徊在温词和柳时序之间,之后将黝黑的瞳孔定在温词身上,说:“精神病。”
说完,秦枫绕过他们进了卧室。
温词对他的辱骂毫无感觉,可她能明显看到柳时序脸色变得极差,像在极力忍耐,手指关节紧握到发出脆响。
打了秦枫,温词想要和他缓和的关系就遥遥无期;不打秦枫,,下次他还会蹬鼻子上脸。
“不和小孩子计较。”温词立马去抱柳时序,在他脊背上不停用双手上下搓动。
柳时序问温词:“我能动手打他吗?不是真打,只是教训,教训小孩的那种教训,不会缺胳膊少腿。”
他气得眼睛充血,可能是半小时内情绪经历了大幅度摆动,最近又为了创作新歌,在温词熟睡后上阁楼熬了几个通宵,柳时序很难控制自己,脉搏跳动剧烈,手指也开始痉挛颤抖。
温词扶着他到沙发上,教他吸气呼气,但用处不大。
情急之下,温词跨坐在柳时序腹上,拉过他的手覆盖在自己柔软的胸部上,目光如炬,问他:“软吗?”
柳时序果然冷静下来。
感受了三秒,回答道:“软。”
“清醒了吗?”
“……还差点。”
“还要我帮你吗?”
“要。”
温词毫不客气,反手给他一巴掌,打的柳时序脑袋偏到一侧,“下次别他妈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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