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郭振兴到了,陈楚河像是仇人来了一样,连着喝了两杯闷酒;
韩远见此也只是微微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刚才陈楚河的问题,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在场的众人。
片刻后,当老管家领着郭公子进来时,在场的所有人看清楚了老管家身后的郭公子容貌后,纷纷如同跟见鬼了一般,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郭。郭。郭攸升?这。这怎么可能?”陈楚河震惊的呢喃道。
“诸位怎么都这副表情?莫非是郭某刚才下车时脸上不小心蹭到灰尘了吗?”郭攸升走近后看着众人笑呵呵说道。
郭攸升的到来是韩远安排的,在齐府门口他便跟那罗说了,让他陪着郭振兴回去,然后将此事告诉郭攸升,让他晚上来赴宴。
这时在场的一位胖子起身指着郭攸升颤颤巍巍的问道:“郭。郭二少爷,你。你不是已经?”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在场的其他人都明白他说的意思,这也是他们心里的疑惑。
郭攸升没有急于回答刚才那个胖子的问题,而是看向韩远微微颔首示意,接着便走到韩远身旁说道:“韩兄,实在不好意思,府上有些事情耽搁了一会,因此才会来晚了。”
接着他又看向身旁的陈楚河说道:“陈公子,你居然还有这么一处好地方,以前竟然从未请我来过,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在这之前,陈楚河可是站在齐家那边的,没事怎么会与郭家走的太近呢?所以此处一般也就是跟齐家关系好的,陈楚河才会邀请过来聚一聚。
所以陈楚河听到郭攸升这么说,一时间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来回答郭攸升,当然也可能是被郭攸升的突然复活给震惊到了,脑子里一时间转的稍稍慢了些。
“郭。郭二少爷,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被人给那个了?”陈楚河又重复了一遍刚才那胖子的问题。
郭攸升闻言,指了指陈楚河坐的椅子说道:“这说来话长了,我倒是想与诸位解释一下,奈何这双腿啊,它有恶疾不能久站!”
陈楚河也不傻,于是连忙让旁边的下人给郭攸升搬来一张椅子。
椅子搬来后,郭攸升将其挪了挪,使其夹在了韩远与陈楚河的中间;
陈楚河无奈,只得往一旁挪了挪。
“郭二少爷,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了吧?你看他们一直盯着你看呢!就等着你的解释呢!”陈楚河指着在座的其他人说道。
于是郭攸升便将自己故意装死的事情告诉了在场的这些人,不过其中原因郭攸升没有透露半个字;
“这么说这件事从一开始便是你与城门司联手一起给齐单心下的套?”陈楚河继续问道。
“那倒不是,这计划还是韩兄想出来的,也是由他去实施的。”郭攸升微笑道。
陈楚河闻言,不免眉头微皱,因为听郭攸升的这番话,似乎表示他与韩远早就认识了,如此一来,他之前的那些打算基本都落空了;
陈楚河想着自己之前信心满满的样子,忽然觉得是多么的可笑。
“也是多亏了韩兄,否则蓝洲城不知会陷入何种深渊境地,我们应该一起敬他一杯!”郭攸升拿着酒杯继续说道。
陈楚河才不会在意蓝洲城会变成什么样,他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听到郭攸升的话,他勉强的扯出一个笑脸,与其他人一同举杯敬了韩远一杯。
“郭二少爷,恭喜你了!”陈楚河随后又举起酒杯对郭攸升说道。
郭攸升呵呵一笑,询问道:“陈公子,何喜之有?”
陈楚河不知道郭攸升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他看了眼韩远,随即对郭攸升说道:“没想到郭二少爷与韩大人关系如此之好,想必韩大人定然已是答应了你,真是让人心生羡慕啊!至于我说的是何事,你我心里都清楚。”
郭攸升心里自然是明白的,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他还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回道:“有些迷糊了,还真不知道陈公子所言是指何事。”
他肯定不会自己说出来,毕竟这种事情会惹人妒忌,在还没有与阁利正式对接,他是尽可能的瞒着这一切,就连郭老爷子他都没有对其说起过这事。
“郭二少爷既然不愿意与我分享喜悦,那陈某也毫无办法,只能先提前恭贺郭二少爷了。”陈楚河说完,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在座的都是精明人,听到刚才陈楚河的话,心里也猜到他在祝贺郭攸升何事,于是他们也纷纷效仿陈楚河,举起酒杯敬了郭攸升一杯。
“对了郭二少爷,如今齐单心被抓,他的那些生意你有何想法?”陈楚河问道;如今阁利之事算是彻底与他无缘了,所以他想看看郭家对齐家现在是何态度,看自己是否还能继续经营之前的生意,顺便吞噬一些齐家之前的生意。
不过还没有等郭攸升回答,许久未开口的韩远却先说道:“大家都是蓝洲城人,又同是在生意上的伙伴,应该互帮互助才对,而不是见到谁家落难了,便想着前去瓜分对方的产业跟生意;要我说,齐家经此一难,只希望各位多一些雪中送炭,而不是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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