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扑上前去,就要抱着那猴子般的宝宝,却听旁边的奶妈笑道:「爷先别着忙,这么点的孩子,还要给他洗个澡呢,现在万万不用你插手,且去陪着夫人说会儿话吧。」说完她抱起孩子,喜滋滋的去了。
尾声
南宫乘风来到嫩草身边,却见他已经睡着,素日温润的眼被长长的睫毛覆盖,面上额上的汗水还没有消去。他握着那双已经泛白了关节的手,心里只觉有无数的感动,只是都说不出来。
嫩草是怕痛的,更是怕死的,他当日就因为千年前看过生小马驹难产而死的马儿,便不敢要孩子,甚至对宝宝有一丝抵触情绪,谁能想到,在最后的关头,他却因为孩子而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终于坚持着将孩子产出,而没有造成一尸两命的后果。
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连忙抽身而出,来到广袖子的面前,冷冷问他道:「说,妖精力尽的时候,他把自己的内丹化掉是怎么回事?」问完却见广袖子翻了个白眼,明显一副「拒不合作」的神态。
南宫乘风冷笑一声,叫来一个贴身仆人道:「我看这厮长的还不错,嗯,就把他给我送到边境的大军中,告诉商将军,这是我赏儿郎们的男妓,让他们尽情享用好了。」
广袖子大惊道:「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你会遭天打雷劈,啊啊啊……不要,我说……我说……」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乘风冷哼一声。
然后就听那道士不情不愿地道:「这妖精化掉内丹,是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发生的事情,内丹是修妖的必备之物,许多妖精要历经千年时光才能修炼出内丹来,若内丹失去,则一身的法力修为尽皆化为泡影,这可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所以除非是妖精全身精力尽失,他急切的需要内丹做某些事情,不然的话他们是不可能……」
他还不等说完,南宫乘风就点头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李元,把这厮从今日起改名叫做散袖,送去咱们名下的春风得意楼做小倌。哼哼,没要他的命,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让他尝尝倚门卖笑迎来送往的滋味,就算是对他冒犯嫩草的惩罚。」
「喂喂,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我都招了啊。」散袖大叫,可南宫乘风却根本不再管他,转身进了屋子看心爱的嫩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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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夕阳西下,淡淡的余晖透过纱窗,照在嫩草的身上,更显得他如同下凡的仙子。南宫乘风走到他身边,握住那掩在被子下的手,满心爱怜的注视着他的容颜。
「宝宝……怎么样?」嫩草忽然睁开眼,见南宫乘风在眼前,他虚弱的一笑,心中感到一阵温暖和安宁。
「宝宝很好,奶娘给他喂了奶,现在睡着了,等他醒了就可以抱过来给你看。」南宫乘风柔声道,一只手摸上嫩草的脸颊:「嫩草,谢谢你,谢谢你化了自己的内丹,只为了生下宝宝,其实……其实你明明不必要这么做的,你明知我一定会选择你……」
「怎么能……那么说呢?那是……我们的宝宝啊。」嫩草又是虚弱的一笑,他现在的确是精力尽失:「主人,我……我虽然没有了内丹,但是……我一点儿都不后悔,我们……我是说,我和你,还有宝宝,我们一家人,一定可以永远幸福的在一起,对不对?」
「对,我们会一直幸福的在一起,永远永远。」南宫乘风抵着嫩草的额头,喃喃的许下誓言,他心里想着的却是:大不了我去找关山,压榨几颗长生不老的丹药,反正我绝不会和我的小马妖分开,绝不。
夜幕渐渐降临,热闹紧张了一天的广泽王府终于清静下来,淡淡流动的花香中,飘着只属于有情人的幸福味道。
《全文完》
番外
南宫乘风和嫩草的儿子叫做南宫飞,本来这小王爷也想学着其他人,从嫩草的名字中取一个字来做儿子的名字。可是叫南宫嫩吧,这名字委实有些太难听,如果叫南宫草,又有些女孩儿气,最后因为南宫乘风最向往的是飞马,而嫩草的师傅也是一匹飞马,就给儿子起了个名字叫做南宫飞。
小家伙虽然出生的时候把他娘折腾得差点儿死掉,但出生后却是身体健康聪明漂亮。就是有些强,认准了的事情谁也别想让他打消主意。每当这时候,冷烟就忍不住感叹,笑说总会想起生他的那会儿,小家伙一定要让脚先出来,奋战了三个多时辰,才总算让他探出头来。
转眼间过了十个多月,皇上等都派人送来贺礼。这时候却接到了好朋友冯夜白的来信,说会合了慕非凡和康健,正要往另一个好友江瀚那里去,让他如果有时间,也过去会合。正巧南宫乘风没有事情,心想自己虽然和冯夜白江瀚相熟,但慕非凡康健却都没有太多交情,那都是富甲一方的大商人,如果能结识,自然不错,因此打定了主意,就带上嫩草与儿子,还有冷烟等人一起上路了。
途经春风得意楼的时候,南宫乘风忽然想起那个被自己送了来做小倌的散袖,不由得来了兴致,拉着嫩草的手道:「走,我领你去看看那个可恶的臭道士的下场。」
嫩草也觉好奇,便抱着南宫飞一起上了楼,一边还对南宫乘风道:「主人,其实那道士也没错,人妖本就是不两立的,只不过他欺人太甚,我明明没有伤人,他却一定要我形神俱灭,这点让人难以谅解。不过如果我们去看他时,发现他已经知道了悔改,那就放过他吧。」
南宫乘风淡淡道:「再说吧。」心里却想着嫩草还真是太单纯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道士既然如此仇恨妖精,自己又伤了他,怎可能给他脱逃的机会,一旦被他逃出去,让他找到了师门或者自己修炼过来,那自己和嫩草不是又要倒大楣吗?
待来到了楼里,老鸨忙迎上来,刚开口一句「哎呀王爷,您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是想找哪位姑娘亲热亲热。」就被南宫乘风踹了个跟头。
他淡淡地道:「你少胡说,找什么姑娘,我问你,前些日子我让人送过来的那小子怎么样?」
老鸨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于是笑得更加深了:「哎呀王爷,你是问那散袖啊。别提了爷,刚开始,那小子横的要命,逮着哪个客人都放泼,不是咬伤这个就是踢伤那个,怎么打也没用,咱们楼一下赔银子就赔了好几百,气得我都想给爷送回去了。哎,说来也巧了,正在那时候,楼里来了位客人,可有气势了,看起来非富即贵啊,听说咱们这儿有匹烈马,便要见识见识。这不我就把他送到那散袖房里了嘛,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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