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罗熙年半天没听见声音,抬起头,见她一脸憋得通红的样子,不由打量了好几眼,继而笑道:“你还怕人听见?又没有外人。”
啊啊啊……,丫头们怎么不是外人?
玉仪抿嘴不理他,一副坚贞不屈宁死不招的样子。
罗熙年坏笑道:“别憋坏了。”
玉仪恨恨的瞪了一眼,心道少说两句不行啊。
“还敢瞪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罗熙年手脚麻利的剥了粽子,露出雪白雪白的馅儿来,上前咬了一口,然后把自己也扒得净光。
玉仪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还有一处不和谐的突起,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多看,干脆闭上眼睛,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突然一阵痛感传来,又猛地睁开眼,“不行不行,疼……”
“第一次都是这样,等下忍一忍就好了。”罗熙年怔了一下,退了一步,俯□继续在她身上耕耘着,感觉身下的人比较柔软的时候,再次顶了进去。
“不行……,还是疼。”
一番拉锯战就次开始,很快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
玉仪眼泪都出来了,——可是这事儿必须得做完,早晚都得疼那么一回,一咬牙,朝罗熙年道:“还是别这么磨磨蹭蹭的了,索性给个痛快吧。”
“我磨磨蹭蹭?真是不识好歹!”某人觉得技术问题受到了怀疑,内心受到了深深的伤害,决定展现一下自己真正的实力,于是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啊!”玉仪一声惨叫。
“嗯……”罗熙年一声闷哼,侧首一看,肩膀上被咬了几个深深的牙印,还沁出了殷红的血珠,不由郁闷道:“你是属小狗的啊?还咬人呢。”
玉仪根本顾不上他的问话,下面疼得厉害,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疼痛,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勉强忍住没再喊出来——
怎么会这么痛?难道这具身体是疼痛敏感体质?还有怎么会是针扎的感觉,难道某人用的不是肉质的,而是狼牙棒不成?真是要命!
罗熙年忍气看向自己的小妻子,眼泪汪汪的,又一副要哭不敢哭的样子,实在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只是奇怪道:“你也太怕痛了吧?”
玉仪被他噎到,——谁知道这具身体是怎么回事,疼得不行。
罗熙年低头看了一眼,元帕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点点,虽然有点不和谐,但是任务还是完成了。况且看她疼得那样,也不可能再来一次,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我去洗个澡,等下早点睡觉。”
玉仪也想去洗澡,不过还得先歇一歇才行。让自己喘口气,等会儿再泡热水缓解一下,也好让身体不那么疼,晚上才能睡个安稳觉——
赤身肉搏PK第一回合,两败俱伤。
罗府(上)
次日早起,第一件事情当然是去拜公婆。
给公公敬茶还好说,玉仪的婆婆前后可是一共有四位,这要怎么个拜法?偏生这种事情自己不好问,因此只看丈夫的脸色行事。
罗熙年叫人请了乳母蔡妈妈过来,——没错,跟他的生母同姓。
据说是第三任夫人蔡氏的族人,因为家道中落,这才全家上京投奔了族亲,后来做了罗熙年的乳母。罗熙年四岁的时候,生母蔡氏就已经亡故了,可以想象,跟乳母的感情非同一般。
因此人进来的时候,玉仪很是客气的叫了一声,“蔡妈妈好。”
蔡妈妈赶忙笑道:“给六夫人请安。”
“先别客套了。”罗熙年打断道:“今儿我不方便自己先出门,有劳妈妈走一趟,去祠堂把三位太夫人的灵位请出来,等下也好一起敬茶。”
玉仪目光一闪,——小汤氏是必须要拜见的,不管罗熙年心里怎么想,名分上的东西改变不了,不然连带自己也要被人指责。
而丈夫真正想要让自己敬茶的人,大概只有生母蔡氏了。
可是做的太露骨又不合适,把前头三位夫人一起请了,合情合理、名正言顺,这里头的区别在于,——是去祠堂拜祭,还是当着小汤氏和众人的面,后一种法子,小汤氏只能人前喝到第四杯茶。
迄今为止,玉仪连小汤氏是什么样儿都不知道,当然谈不上有意见。不过这个时代丈夫就是天,做妻子的只能顺从,断没有跟丈夫对着干的。既然丈夫不亲近继母,那自己也只能跟着他走了。
到了前面上房,玉仪先给公公鲁国公敬了茶,声音甜美,“爹,请用茶。”心中却是有些汗颜,这年纪叫一声爷爷都够了。
鲁国公穿了一身紫棠色的通袍,接茶象征性的喝了一口,说道:“以后小两口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身边的丫头捧着东西上前,乌漆盘子的红绸上,躺着一对足金的金镯子,款式并不特别,但明显分量十分的足。
玉仪含笑接了,“谢谢爹的厚赐。”
鲁国公原先还有一丝不满意,如今亲眼见了小儿媳,小模样儿端庄明丽,举止大方得体,这才把心装回肚子里去。一想到小儿子收了心,为了媳妇把屋里人都卖了,嘴角的笑意不由更深了。
小汤氏在旁边笑道:“这下好了,野马都套上笼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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