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师尊旨意。”
“玉清与太清你等二人性格尚有些不足,却是需要在洪荒之上磨砺一二,结伴也好,分开行事也罢,随你等二人,只是不得妄造杀孽。”
“遵师尊旨意。”上清与玉清亦是遵旨。
鸿钧又道:“待我要开课之时自然会传音与你等,那镇元子与红云两人也各有命数,却是让他们先离开吧,开讲之时你等传音告知他等便是。”
听到允许他们三个开口门给镇元子和红云,三个要被打发出门的兄弟就觉得师尊实在是妥帖无比,事无巨细全都在掌控之中。
他们又与太一道别后,又去与帝俊、祖凤镇元子与红云告辞不提。
太一却是在他们三人离开之后对鸿钧道:“师尊,玉清和上清师弟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他师尊看他们哥仨的时候目光落得最多的地方便是玉清身上,难道是他想的那样?
鸿钧也知道他门下帝俊与太清两人都擅长掐算,孰强孰弱怕也只在伯仲,前者是因为手持河图洛书,后者因为天道眷顾。刚刚太清都没法诀,太一却是察觉了出来,想来也是因为来自后世而知道什么,他也不瞒他,道:“这玉清也是当有一劫,否则以他的性子,将来若为圣人怕也是会过度随心所欲。”
诶?这不应该说的是上清吗?
不过他细细一想,觉得也是,玉清浑身的派头分明像极了他上辈子常打交道的某位领导,能力气度全都有,但是这样的人往往都是极为自傲自负之辈,上清不过是性情中人,和他还有些区别。
“嘿嘿,师尊既然是我知道也无妨,你不如告诉我他会和谁有上那么一劫好了,也让徒儿我看一场好戏。”
帝俊与祖凤俩人认识那么长时间都没点感情,还是他师尊在暗中相助了祖凤一把,帝俊才会栽得如此彻底,而玉清可和帝俊的性格不同,绝对绝对称得上目下无尘,睥睨万物。
既然眼中都没你这人,又如何会搭理你?师尊说不要妄造杀孽,怕也是他恼怒之下……
好吧,还是先不要将玉清想那么坏好了,不过只是有那个可能性而已。
鸿钧看太一深思随手将两道灵气送到他腹下飞,见那两颗蛋都饿狼一般将灵气吞噬一尽他才稍稍转开眸眼,却是落在太一的肚子上。
太一当真不想留下一颗蛋吗?
※
且说太一继续被迫修身养性,顺带因而他师尊两人闲聊八卦,那已和帝俊等人告别完毕的三清兄弟却是分了两波。
太清对俩弟弟很是放心,一点也不啰嗦地潇洒而去,留下玉清对老三道:“你可有想去的地方?我陪你可好?”
也好让他赶紧打消了那找徒弟的念头。
搬出去?想都别想!
上清细细想了想对笑道:“我等兄弟自从在不周山出来之后就前去昆仑拜师,在师尊身边这些年,也在大陆中东西南北转过几圈,却不曾去过四海,不如我们这次就去四海一游,也寻些机缘?”
“你当那机缘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想有就有?要是再想找到上次那葫芦一样的,却是不容易。”虽然话是这样说,不过玉清并没有拒绝弟弟的意思,便牵了他的手道:“那么远的距离若是你我二人自己飞上一圈,也是辛苦,不如先去洪荒上选一二脚力?”
上清觉得并无不可,那镇元子边有代步的坐骑,只是顾及着太一与帝俊,他提醒道:“还要找未能化形又天生有些能耐的好。”
玉清细细一想,觉得他考虑的妥帖,便应下了。
师尊并没没有要求他们回来的时间,更是说明若要开讲就提前通知他俩,便也没了后顾之忧,全心全意要带弟弟好好畅游一番,因而不愿敷衍,就道:“随意走走吧,许是就有合适的自己撞上来呢。”
于是两兄弟走走停停,一路上却是越来越少了玩闹的心思,上清更是在不周山附近不愿再走,停下对玉清道:“想不到这么短短几年,洪荒居然变成了这番模样……”
“临行前帝俊师弟不是还询问了你一些炼器之法,说要将这些尸身收敛一番,若是没有魂飞魄散,便将那些魂魄也先收起,再求师尊看能否让这些魂魄超脱,果然是有远见,若不然这洪荒岂不是遍地尸身,怨气横生,根本就入不得眼睛?”
玉清见他一脸的忧愁,心中虽不以为意,但也觉得实在有碍观瞻,便道:“心是好心,做起来却是极难,你要是有心,待回去帮他一起炼便是,现在想那么多作甚?我看这大路之上实在是没办法入眼,也难怪师尊会让兄长回去看家。”
“那我们两个也不寻什么脚力,直接飞去四海看看如何?若也不得清净,便再想想师尊之意吧。”
玉清非常痛快的答应了这提议,两人便全力往东海而去。
却说那东海之中,也正有一生灵与玉清、上清两人想法相同,来这东海之上躲清净。只是在躲清净之余,她发情期已将至,也想寻得一个实力超强的良配作为伴侣,再也不受这无边寂寞。
这生灵却是生在一石涧的盘古精血之中,生而化形,出口能言,虽是精血孕育,却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缘法,并不是那并无元神的巫族,亦有元神。化形天姿绝妙,又因出身也可称得上不凡,自持有些本领,经常畅游于洪荒之中,若非这洪荒大陆已经乱得她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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