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生处理江月身上的伤时,他问医生:「会不会留疤。」
医生回着她:「我尽量用做好的祛疤膏敷着她身上的伤。」
江月因为止痛剂失效的缘故她又开始疼了,她躺在床上又开始哭:「好痛。」
那些药敷在她身上更痛,她试图开始用手抓着身上的伤,似乎想要将那些涂在她伤口上的药抓去。
张柳岭见到她是这样的反应,手迅速抓住她的手:「江月,不可以,不可以抓自己的伤。」
医生也满头大汗:「江小姐这可千万不能抓啊,抓破了真的会留疤,只会让伤口越来越严重。」
江月被那痛刺激的整个人完美受不了,她还是不断挣扎着,还试图让他们不要碰她。
张柳岭看到她这幅样子,想都没想,直接将她困在自己怀中,强制性的抓着她的手臂,让医生上药。
那些药落在她皮肤上,让江月疼的浑身发颤,她的脸埋在他颈脖处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张柳岭死死的摁着她的身子无论如何都不让她动,江月在他怀里就像一条扭动的虫子,她在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疼的时候。
张柳岭也犹如被凌迟,他的心没有一刻是轻松的。
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医生终于将江月身上的伤全都涂满了药,此时江月出了一身热汗,张柳岭也浑身都湿透。
江月趴在他怀中像一只狼狈的小刺猬,再也无法动弹。
张柳岭又让医生给她补了一针止痛剂,医生是不太想打的,毕竟这间隔的时间太短了,怕用多了会依赖上。
可张柳岭现在根本就不想让她痛苦半分,医生没办法,还是给她补了一针。
江月这才觉得自己舒服了不少,脸乖顺的贴在他胸口。
张柳岭依旧一直将她抱在怀里,不断地安抚着她,抚摸着她的脑袋,正当医生跟张柳岭都筋疲力尽的时候,门外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张柳岭的视线朝着房门口看去,他说了句:「进来。」
进来的是个佣人,一脸紧张,是张柳岭之前把人叫上来的,他抱着江月,对那佣人说:「你把大管家叫上来。」
佣人应答:「还要的。」
佣人走后,张柳岭的手一直抱着在她怀中熟睡的江月,等待着大管家的上来。
差不多五六分钟,大管家到了楼上房间里,张柳岭看着他:「今天出什么事了?」
大管家知道他将他叫上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今天……」
张柳岭感觉到怀中的江月在轻轻抽动,他不想打扰到她休息,暂时将她人缓缓放在了床上,然后对大管家说:「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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