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古董是一本宋版的古书,风轻没多大兴趣,不过萧寒感兴趣,硬是花了十二万买了下来。当然这次有人跟他竞争,不过争了三四次,又怕被这家伙给坑了,所以半路放弃。三件古董萧寒买了两件,一共花了不到十五万。
从东方家回来,风轻被夏文渊请到了京城西郊的一所小别墅里,当然,同行的还有萧寒。
小别墅不大,但却十分的舒适。夏文渊叫女佣送来了几样点心水果还有红酒,在别墅的小院里摆放好,便招呼大家入座。
淡月手中拿着那只钗,细细的把玩,细细的沉思,好像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师叔,那只钗真的被封印了什么在里面吗?”风轻手里端着杯法国波尔密图家族送来的特酿红酒。这种酒已经超越了它本身的价值,在黑市里也是有价无市,堪称无价之宝的艺术品。
一般葡萄在六月结果后大约需要一百天的时间成熟。在此过程中葡萄的体积变大,糖份增加,酸味降低,红色素和单宁等酚类物质增加使颜色加深。
用来酿酒的葡萄是颗颗精选的,在葡萄将要成熟却末熟透时采摘,既保持了葡萄的新鲜,又将其体内的酸味给保存了下来。经过波尔密图家族百年传承的酿酒密法酿制,将其潜在的香味给催化出来。
三年窖藏,一旦开启便香味扑鼻。一股清新自然的柠檬酸弥漫其中,让人闻之欲醉的同时,嘴里的津液会情不自禁的分泌加速。
人体津液和酒汁进行美妙的化学反应,实在是一件很刺激,却又极其享受的事。
夏文渊不仅仅是一个骄傲的军人,还是一个品酒的专家。他的小别墅里收藏的酒无一不是珍品,而今天晚上他拿出来招待几个人的酒,自然是珍品中的珍品。
“我说不清楚。毕竟历史上有关这个女人的记载并不多。有的也只是一些传闻野史,甚至是后人的杜撰。虽然这只钗里封印着一个怨灵,但我却找不到释放她的方法。或者,我们将她释放出来后,又如何降服她。”
“降服?降服做什么?不如直接让碧灵玉簪收了她,岂不更好?”风轻不以为意的笑道。
“你这傻丫头,你想她一个被封印了几千年的怨灵,一定非同一般。若跟那些普通的魂魄一样被你的碧灵玉簪给吸了去,岂不是太可惜了吗?”淡月细细的看着金钗,幽幽叹道。
“你们在说什么?”萧寒不解的问道。
“她们说那只金钗里封印着一个怨灵,这个怨灵应该是桃花夫人,她们二人正研究怎么把桃花夫人的魂魄给放出来呢。”夏文渊替风轻回答,却一脸的不在乎,靠在椅子上悠闲地品了一杯酒,慢慢的晃动着手中的水晶酒杯。
“我怎么听着像是在说聊斋故事似的?”萧寒不解的看着风轻和淡月,“有那么玄乎吗?”
“鬼神这种事情,你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华夏文明五千余年,这些传说也说了五千年。我想也不仅仅是道听途说吧。”夏文渊依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是华夏国最骄傲的军人,但在面对一些事情跟前,也有一些无法说清楚的事情。比如风轻能瞬间修复伤口,且不留任何痕迹,比如自己从小修炼的墨攻心法,还有军情二处设立的那个异能小组。当然,这些都是夏文渊心底的事情,是不会对萧寒说出来的。
“首长都说这种话?这可不像是咱们华夏国铁血军人能说出来的啊?我们首长可都是无神论者。”
“呵呵,无神论者是真的,但人却不能没有信仰。你说那些信奉基督教的人,会相信天上有个玉皇大帝吗?”夏文渊笑笑,这句话不是反驳,却胜似反驳。是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华夏国的国家领导人是无神论者,但他们也有他们的信仰。那种信仰集合起来的力量又汇聚到了哪里?
再说,人家心里信什么,能告诉你吗?
风轻和淡月不管两个男人在议论什么,只是凑在一起细心的研究那只钗。
风轻看着锈迹斑斑的金钗,忽然笑道:“师叔,你说这只钗当时就是这个样子吗?会不会在流传的过程中丢了什么?使得它不完整,所以我们才找不到其中的玄机?”
“这也说不准,你看这蝴蝶做的如此细致,这金丝这么细,说不定少了一根须或者一块腿,弄得这只金钗不完整了,失去了关键的信息。让我们在这里猜谜。”淡月叹了口气。
“给我看看怎么样?”萧寒抬手问道。
“看吧。”风轻把金钗放到萧寒的手中。
院子里有月光,也有一盏高瓦的射灯。几人坐的地方虽然不是十分明亮,但光线也算充足。萧寒又往灯前凑了凑,让自己看的更加仔细一些,细细的看了一遍,忽然说道:“首长,你这里有没有放大镜?”
“有。”夏文渊说着,打了个响指,一个佣人从屋子里出来,夏文渊吩咐了一声:“取放大镜来,再拿一只军用手电筒。”
佣人很快把东西送来,萧寒打开手电筒,照着手中的金钗,仔细的看了看,又把金钗递到淡月的手中,然后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看。
“快看!”萧寒在金钗的梳齿上发现了一串细小的符号,便惊喜的叫风轻和夏文渊:“快看,这里有字!”
“在哪儿?”风轻忙凑过来看,不想因行动过急,脑袋和夏文渊碰了个正着,头上翁的一声,疼痛难忍。便恨恨的等着夏文渊:“你碰我干什么啊?”
“谁碰谁啊?”夏文渊也瞪了风轻一眼,这女人的头怎么这么硬?自己从小在军营里长大,什么痛没吃过,怎么被这女人碰一下,就这么疼呢?
“自然是你碰我!”风轻不让步的瞪下去。
“我告诉你啊,这可是在我家。”夏文渊的脸上带着几分威胁的样子。
“你家?惹火了我,我给你一把火烧了。”风轻掐腰怒视。
萧寒却只顾细心的看着那钗上的符号,皱着眉头仔细的辨认,然后试探着读出来:“楚宫慵扫眉黛新,只自无言对暮春。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这是后人收藏这只钗的时候刻上去的。”淡月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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