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原因我就是帅yo
歌写得烂也疯狂热卖yo
理直气壮靠脸吃饭skrskr”
姜诺又听不下去了,打开对讲话筒,辞严义正:“这位甲方,请不要对你的颜值过于自信,也不要对你的才华妄自菲薄。”
“前几天不是还喊我小鱼儿吗,今天怎么生疏成甲方了?”宴若愚问道,显然心情不是一般的不错。
“那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姜诺果然是个无产阶级,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裴小赵,学着他的语气,“老板?”
“可千万别,整得我像个万恶的资‘本’主‘义,你上哪儿找出手像我这么大方的剥削者。”
姜诺问:“你用艺名吗,或者aka(asknownas)?”
“我akaBruce,这我英文名,在国外认识的朋友都用这个称呼我。”
姜诺有些没想到:“你喜欢李小龙?”
“不是耍双节棍的BruceLee,而是晚上变身Batman的BruceWayne。”宴若愚说着,扯了扯身上穿着的薄T恤,“杀克重”与DCcomic有过联名,他身上这件的印花就是蝙蝠侠经典起源漫画《YearOne》的分镜头。
姜诺对超级英雄电影没多大兴趣,但诺兰导演的蝙蝠侠三部曲还是看过的,宴若愚这么一提,他才恍然发现两人身份上的相似,全都家财万贯,父母双亡,世人只当他是纨绔子弟花花富二代,难以窥探他隐藏在面具下的真正自我。
这么一想,宴若愚胸口用来遮子弹伤痕的纹身就不像猫耳朵了,而是蝙蝠侠的头盔装束。
“你也想叫我英文名?听起来怪怪的,”宴若愚不是很乐意,“反正你比我大三岁,你可以和我爷爷一样叫我若愚,小愚,鱼?”
他和姜诺相处了近三个月,不再在意称谓,但一说到自己的小名,突然就想到了什么,笑得别有深意:“不对啊,我明明是你哥,而你是我姐姐。”
刚从对纹身图案的联想回过神的姜诺:“???”
姜诺随即放了个beat,希望宴若愚把跟自己耍嘴皮子的功夫放到freestyle上,宴若愚也真争气,张口就来:
“在外面的姜诺是我姐姐,
随叫随到辛苦日日夜夜
帮我做歌混曲兢兢业业
感动得我想一直说谢谢”
“我会双押了姜诺!”宴若愚激动道,“我再送你个无限押,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姜诺彻底听不下去,关闭对讲话筒留宴若愚一个人在录音室里自嗨。姜诺不理他,宴若愚再怎么胡闹也是自讨没趣,从录音室里出来坐到姜诺边上,献宝似地说:“姐姐你快看我快看我,我新学了个好玩的。”
姜诺不是很适应这个称呼,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看过去。宴若愚双手合十准备就绪:“姐姐,顺便放个beat。”
姜诺满足他的要求,放了个鼓点强劲的伴奏,宴若愚即兴开始他的埃及手表演,肌肉的每次定格都恰恰踩在鼓点上,一丝一毫都不差,将强迫症发挥到极致。他当年在《PickPick!》能空降c位不是没道理的,就算不比歌喉,也没几个练习生跳得比他好。他在写给NoA的信中也提到过,他最先接触的hiphop是街舞,十岁出头就开始学,近两年才接触说唱。
他最擅长的舞种是popping,姜诺见他埃及手还未玩尽兴,心照不宣地给他换了个funky风格的歌曲。
“卧槽!你曲库里居然有这么老的乡村爵士。”宴若愚吃惊地笑。这些天他听过的伴奏和歌曲没一千首也有八百,姜诺在这个过程中了解他,他也模模糊糊感知到姜诺在音乐上的审美,funky这种七十年代disco风格绝不在他的采样范围内。
但诙谐幽默的funky最能展现poppin的“pop”感,宴若愚对两人之间的心照不宣感到沾沾自喜,高兴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跳。即然音乐这么disco了,他也不再耍帅,浑身上下的肌肉都控制的很好,时不时会对姜诺挑个眉眨下眼。
俊男跳舞当然赏心悦目,姜诺边看边忍不住笑,被宴若愚从椅子上拉起时毫无防备。房间里充斥的音乐依旧是过时但欢快的disco,姜诺手足无措站着,说自己不会跳,宴若愚也不再炫弄技巧,说想怎么跳就怎么跳。
如果是在夜店酒吧并穿女装,姜诺肯定没有任何心理障碍,但在只有两个人的工作室,他没有任何伪装,强烈的真实感让他的身心都放不开,腿僵直不肯动,只是随着音乐鼓掌。
然后宴若愚握住了他的手腕,往后一仰,拉着姜诺也往他这边倾,眨眼道:“姐姐你有freestyle吗?”
“别叫我姐——”姜诺还没说完就变成宴若愚之前的姿势,而宴若愚倾在他身上,故作成熟道:“不会的话哥哥教你哈。”
旋即,宴若愚双手曲在胸前像个拳击手,姜诺犹犹豫豫地学他的动作,动作幅度很小,宴若愚就和他互动,一脸“你看我都这么放飞自我了你还在矜持什么”。
横竖就一首歌的时间,姜诺眼一闭一睁,也就豁出去了。他对音乐很敏锐,但在肢体语言上并无天赋,只会随着音乐前后扭肩膀,宴若愚给他鼓掌,眉飞色舞道:“姐姐迈出第一步了,姐姐好棒!”
姜诺放弃强调自己是男的了,宴若愚爱叫啥就叫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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