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韩姨的话,我心头一虚,抿着唇角没有言语。
“人不狠,怎么站得稳。”
韩姨又点起一根烟,烟雾升起,她的头朝后靠了靠,“我韩少芹的底线是开夜场也不触碰那三样,至于我变成了什么人,我有多讨厌自己,外人怎么看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是我求来的结果,我只需对得起父母,对得起恩人,最后,是我对得起自己,无怨无悔。”
我微怔,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触动着,改变着。
“对了,你找有我什么事?”
安静片刻,韩姨也调整好了情绪,“我送你的裙子看到没,喜不喜欢?”
“其实我来找您就是想说,那身衣裙有些不适合我,太性感,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想去尝试一下。”
韩姨点头,“回去换上吧,一会儿我去找你。”
我嗯了声,抬脚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套房,换上了吊带长裙。
韩姨很贴心的给我准备了小小的隐形眼镜片。
姐妹俩一人配备一小块膏药贴。
对着镜子照了照,裙子的长度正好在脚踝处。
小鱼尾的设计,穿在身上还有点晚礼服的味道。
真丝面料的垂顺感极佳,一走一动间,裙尾飘逸动人,有种漫不经心的妩媚优雅。
使劲儿找找缺点的话,还是太显身材。
腰身卡的太正好,怎么看怎么像个充气……
嗯哼!
谢万萤你是不是有病,哪能这么形容自己呢!
这叫沙漏,别一天听到啥词儿都去查。
查完你还真敢往自己身上瞎安排。
知识都让你学杂了!
换上搭配的高跟鞋,小巧的尖头,很细的高跟。
早年的体态锻炼让我穿十厘米的高跟鞋都能如履平地。
这三四厘米的高跟鞋对我来说和穿平底鞋没啥差别。
捯饬利索又照了照镜子。
别说哈!
这种黑色的吊带裙再配上黑色的细高跟,是挺显白。
我头回发觉自己这么白,也有可能是下午的阳光很柔和。
光晕落在我的肩头,映衬着皮肤都细腻莹润出了光泽。
照的我都自恋了!
莫名想亲自己一口。
一通挺胸收腹。
抬起手臂还看了看咯吱窝。
在阿美姐店里的美容项目真没白做,一般她推荐啥我就花钱做啥。
早年间我曾被她拿着个啥机器电光火石的秃噜了一通。
当时疼得我一激灵一激灵的。
没成想打那以后我就成汗毛绝缘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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