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够呛,“那人没事儿吧!”
“这不赶巧他们都在忙着灭火么,害怕纸人把仓房里的冥纸祭品给引着了,这伙人特意把纸人踢到院里灭的火,一扭头的功夫,仓房就跟积木坍塌似的,轰隆一下就平了!”
周村长唏嘘道,“得亏仓房里当时没人,否则不被砸死也得被房顶的砖石瓦块砸出大病!”
“您老姑的遗体呢?”
神呐!
那天晚上是有多乱啊。
合着不光我在承受着狂风暴雨,周村长这边也有浩劫!
“要不说点子寸么,我老姑家条件还行,她儿子给租的冰棺,那房顶一塌,我老姑正好被护住了!”
周村长心有余悸道,“大强他们年轻人多,顶着雨就把瓦块碎石给挪开了,那冰棺的质量真挺好,都没被压坏,就是断电了,冷冻变成冷藏了,我老姑的大儿子,我那表兄弟就赶紧张罗人把冰棺抬到他们家正房的前厅,又给冰棺通上电,临时在院里搭了个塑料棚,事情才算没闹大……”
我身上的毛孔微微凸起,也就是说……
这灾被我挡了?
对了。
灯!
在小玲姐家和周村长吃饭时,我就是看到灯落下来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那颗血糊糊的人头还骨碌碌的滚到了我怀里……
此为先兆!
当大强拿着代表周村长的纸人去参加葬礼,灯便真的落下,应验了!
抽了口凉气,我本能的又摸了摸头顶,想着那晚接雷前的痛感……
就跟有个灼热的铁钎子突然砸进来一般!
原来破我金光咒的不是慈阴,老妖婆属于被我讹了。
真相是我挡了个煞!
刚巧我那时处于金光散出的状态,气息绷的很紧。
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煞气迎头而入!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就是那个代表周村长的纸人,被破的一干二净了!
更准确的讲,破我金光咒的是古塔被修缮后那股紊乱起来的气场。
越想头皮越麻,对了,我还提前画了圈。
来自西岭村的紊乱气场正好对着我瞄准打击。
姐妹等于是画了个圈圈把自己诅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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