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佩向他解释:“我没有支使傅先生驱逐你们,但我告诉过他,我不喜欢你们,这话总能说吧?之后我后娘和妹妹对我出言不逊,傅先生不痛快,在门外打电话叫酒店经理不让你们入住,这事能怪谁?要怪只怪我后娘和妹妹。”
金霖脸现愧色,又开始道歉:“对不起,我误解你了,我们的态度的确有问题,我不怪你,你以前有帮我治好了腿残,我得感谢你。”
说完,他掏出一张支票,递给刘佩佩,说:“这是500万,补偿你以前给我的恩惠,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刘佩佩把500万的支票推送到他面前:“以前的事就算了吧,你也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有对不起你,我们只是没有缘分,我刚刚结婚,就拿你的钱,我的另一半会怎么看?”
金霖只好收下支票,说:“你真是一个好女人,不过,你以后可得对你妹妹和后娘好一些,后娘也是娘,你妹妹和你也有一半血缘。”
刘佩佩说:“别人家的后娘就像亲娘,可我家的后娘却像狼外婆,我妹妹虽然跟我有一半血缘关系,可是跟她后娘串通一气,她们母女从没有对我好过一天,我跟她们生活了十几年,你回去问问她们,这十多年中,她们是怎么对待我的?”
金霖说:“可能人与人之间难以沟通,总会产生诸多误会,不能那么融洽,相处之道是彼此包容。这事我也不想过多地评判,但你父亲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跟傅先生结婚了,总应该告诉他一声吧。”
刘佩佩说:“你在教训我吗?”
金霖说:“不敢。”
刘佩佩说:“我跟傅先生选择的是隐婚,什么是隐婚?想必你也知道,我也不必向你解释,我和傅先生都没有把婚事说出去,傅先生连他的叔叔和叔叔的家人都隐瞒,你是不是也要质问傅先生同样的问题?”
金霖很紧张,连连说:“是是是,是我的错,我不该过问你的事,可是我把自己当成你的弟弟,希望你跟家人多多亲近,尤其是你父亲,他非常爱你。”
刘佩佩说:“我们是同龄人,我并没有把你当弟弟,我非常清楚,我父亲只爱我的后娘和她的女儿,不爱我死去的母亲和我,我的家事你别管,你也管不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金霖哑口无言,无比尴尬,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来找她?自己之所以来找她的目的,可能一半是怀念旧情,一半是道歉,一半是质问,一半是希望她和她的家人和谐,总之,出于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才会一时冲动来找她。
现在听了刘佩佩的这番话,他觉得没有和她交流的必要了,便向她打招呼:“可能你和家人之间的关系还需要长时间勾通和磨合,你忙你的事情,我告辞。”
金霖后脚出门,傅仁前脚跨进门来,说:“我刚才看见金霖从你的屋里走出来,样子好像垂头丧气。”
刘佩佩说:“是。”
傅仁板着脸问:“他找你干什么?是叙旧,他是不是要跟你恢复旧情?”
刘佩佩听了,十分生气:“你说什么呀?这么不信任我。”
傅仁笑了,说:“我哪能不信任你,我是跟你开玩笑。”
刘佩佩说:“他是来质问我,为什么我支使你把他们四人从酒店赶出去。”
傅仁说:“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刘佩佩说:“你像在查案地审问我啊,好,我这个犯人告诉你,我告诉金霖,是我后娘和我妹妹对我态度恶劣,你为妻子打抱不平,行侠仗义,所以赶走了恶人。”
傅仁一听,冲上来,抱住刘佩佩:“哈哈,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看见你舒心,离开你放心,使用你顺心,开心,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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