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邦突然大吼一声:“好了,吵死了,你们都给我滚回房,让我静一静。”
方芳和刘姗姗无奈地退下,回到各自的房间里。
刘兴邦终于合上了看了两遍的报纸,他毕竟在官场纵横多年,城府不可谓不深,早已从对刘佩佩和傅仁的愤怒中冷静下来。
他早就知道,傅豪集团的创始人是傅锦春,傅锦春是老董事长,其经商才能非同一般。
但是,傅锦春毕竟老了,便把他的侄子傅仁推到新任CEO的位置上,有一点很奇怪,他还有一个儿子傅义,他不让儿子傅义来继任新总裁,却让侄子独挑大梁!不知这是为什么?
傅仁当上傅豪集团的新任总裁,将集团发展得越来越好,集团的资金达到几千亿。
在这样的财神面前,作为纪委书记的他又算得什么?差不多可归于渺小一类。除非自己在这次省里领导班子竞选中,能当选了为省长。
而自己要当上省长,离不开金家在财力上的大力支持,如果傅家肯出力,他更是如虎添翼,一定能青云直上,顺利地竞选成功。
一想到这里,他就变得无比兴奋,赶紧拿起手机,给刘佩佩打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地说:“我的好女儿,你已经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情怎能草率?你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一声,我也好为你和傅先生操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为父好分享你们的喜悦,自己也心安啊。”
刘佩佩回电说:“你是真正关心我的婚事吗?是真正关于我的未来吗?”
刘兴邦眼里闪过一丝光亮:“父亲不关心女儿,还关心谁?”
刘佩佩又说:“你恐怕是关心傅豪集团对你财力上的支持,这有助于你这次竞选省长,如此说来,你关心的是你个人的权力,而不是我的幸福。”
刘兴邦被戳穿了内心的真实意图,很不愉快,但又不便发作,仍委屈地说:“我老了,快退休了,功名利禄对于我还有什么用?用一句赶时髦的网络语言来讲,神马都是浮云,只有情意最真。我当然看重的是亲情,女儿啊,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你,我希望你和傅先生幸福,你有空也可以来看看我这老朽之人。”
刘佩佩在电话的另一端说:“爸爸,你既然最重情意,请到妈妈的坟前多烧香,多拜拜她,有空查查她的死因,我相信,她不会凭白无故地自杀。”
刘兴邦一听到这样的话题,不知说什么才好,毕竟方芳是第三者插足,他在与刘佩佩的母亲在婚期间包养了方芳,就是对不起刘佩佩和她的母亲,他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
刘佩佩在城市的另一边继续对着话筒说话:“还有,妈妈生前是如烟时装公司的法人代表,她去世后,我还很小,可是我知道她的公司如今还在,公司的法人代表又轮到谁?目前谁在操纵我妈的公司?”
刘兴邦问:“你是听谁说起这些事情的?”
刘佩佩说:“你别管,反正我知道,我妈的公司还在,你说说,如何公司的管理权归谁?”
刘兴邦头上冒出了冷汗,说:“算了,算了,我跟你叙叙亲情,你却在审问我,等你心情冷静了以后再说吧。”
他紧张地挂了电话,本想与女儿套近乎,也就是接近傅仁,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虽然他嘴里没有发脾气,心里却窝着一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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