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间包房里的沙发可供二人睡觉,其实是一张变相的软榻床。
当傅义扑上来,刘佩佩躲闪不及,便被按倒在沙发上,又气又急:“臭流氓,你放开我,放开我。”
傅义紧紧按住她,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嘴却迫不及待地压住她的唇:“我就是不放开,我堂哥什么都想比我强,我什么都不输给他,他能泡到手的女人,我也要泡到手。”
他脸上挂着淫笑,眼如鹰鸷,手脚在不停地乱动,嘴刚张开说完话,又凑上来。
刘佩佩又叫又骂,等他的嘴凑近,她张口朝他的脸上咬去。
傅义的脸上留下了齿印。
他抬起头,鹰眼盯住她煞白的脸,狠狠地说:“你好大胆,竟敢反抗,好,我喜欢吃辣椒,辣椒越辣越过瘾。”
刘佩佩被他比喻为辣椒,心里更不好受,趁他稍稍松懈,双手把他一推,就起身就向外面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傅义大叫着,再次扑上去。
她毕竟力弱,又被他按倒了,大喊:“你这混帐,不怕你堂哥问罪吗?”
傅义的眼里闪过一丝淫邪的暗光,说:“我怕?我一点也不怕!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比他强,他能得到的女人,我也能得到。”
难道他是为了证明自己比傅仁强,所以才制造了这起阴谋?刘佩佩不寒而栗,问:“挖走如烟时装公司的研发团队不是高氏集团,而是你在帮他们!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傅义说:“不那样做?你会来赴约吗?你不来赴约,我能得到你吗?不得到你,我能证明自己比我堂哥强吗?”
刘佩佩一边挣扎,一边说:“混帐,你难道要用这种无耻的方法证明自己很强?”
傅义淫笑着说:“我的手段很多,我会慢慢地一一展现给你看,这只是我玩的雕虫小技,好戏还在后头,哈哈。”
刘佩佩骂了一句:“我看你是神经病。”
傅义说:“你说对了,我就是神经病。我今天要定你了。”
说着,他把她按得更紧了,嘴在她的脸上乱啄,双手加紧撕扯她的外衣。
她睁大眼睛,只见他已撕破自己的外衣,双手不规范地摸了上来,好恐怖!她大叫:“快来人啊,救命啊。”
“哈哈,没人来救你了,你是辣嫂,辣嫂辣嫂,辣辣辣,辣出汗来汗也辣,辣出火来火也辣,辣出歌来歌也辣,哈哈,你越辣,俺吃起来越开胃。”傅义怪笑着说。
忽然,刘佩佩的右手挣脱出来,猛地抬起,啪啪,两耳光扇在傅义的脸上。
傅义的脸颊生疼,耳光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他立即捉住了她的双手,魁梧的身躯狠狠地重重地匍匐在她的身上,嘴里吐出辣语:“你越打我,我越想要你,你老老实实,我反而没兴趣。”
刘佩佩低叫着:“好,我不打你,你对我没兴趣,放开我。”
傅义哈哈大笑:“到手的辣椒炒肥肉,我怎能不吃?怎能白白扔掉。”
刘佩佩只能骂出苍白的话语:“你下贱!不要脸!”
傅义说:“你骂我骂对了,我就是下贱,我过年给自己写了一副对联,上联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下联是:人不要脸,活得滋润。横批是:至贱无敌。”
刘佩佩一边无力地反抗,一边骂:“你会万劫不复。”
傅义听了,反而大笑,把自己的身子向她的上身压了压,嘴里吐出污言秽语,说:“哈哈,男上女下,这是最普遍的动作,等你激情燃烧了,再换成女上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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