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叫‘唐米’?”花生不解。
“因为花生米啊。”三青以一种理所应当的口吻说。
花生憋好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只得转移话题:“小溪说的那个老爷爷,为什么要空瓶子和纸盒子啊?”
“卖钱啊。”
“这个还能卖钱啊?”花生低头看手里的纸箱。
“是啊,那个老人家子女都去世了,家里也没什么积蓄,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三青似乎很清楚老人家的家境。
“那为什么不直接给他钱?”花生又问。
“老人家不要,给他送东西也非不拿。”三青不太明白那个老人在执拗什么,“一会咱们把纸箱子都放在垃圾堆旁边。”
“不会有别人拿走吧?”花生问。
“不会的,你看。”三青指着前面垃圾堆旁边,有几大摞的纸壳,还有一袋空饮料瓶。
“那些都是周围住户放的。”三青把纸壳放在一起。
花生也放下纸箱,发现一起的还有个干净袋子,里面是几件旧衣服,不过看着很干净。
花生感觉心口好像有什么破土而出。
——
中午十点过五分,小猴子醒了,在内丹法力的加持下,外伤好了一大半,他变成人形,十八九岁少年的样子。
“菟铃儿?这是什么地方啊?”小猴子问。
菟铃和谢安守了一整晚,见他醒过来,菟铃直接叽里呱啦一大堆,听得小猴子头都晕了。
最后,还是谢安重新解释一遍,小猴子才听明白。
“谢安,谢谢你!我阿黄一定想办法报答你。”小猴子很感激。
“你叫‘阿黄’?”谢安问,为什么阿黄和菟铃这两个名字相差那么大?
“是啊,我自己取的。”阿黄点头。
“哦……那你是被谁抓走的?怎么被抓进马戏团了啊?”谢安明白后,问他。
“抓我的那个人喜欢化那种嘴巴很大的妆,其他人叫他‘团长’,那天我本来就在树下玩,等菟铃儿回来,结果那个团长就跟马戏团其他几个人,一起出现了。”
“他们有个黑棍子,打在我身上就像被电了一样,然后用网给我抓走了……他们想要我表演,我不想,团长就一直拿鞭子抽我,给的话东西也不好吃……”
阿黄委屈极了。
“没事了,现在都没事了。”菟铃安慰他。
一晚上没睡,谢安去冲了杯咖啡续命,然后打电话给唐溪:“阿黄醒了。”
“阿黄?那只小猴子?”
“对,他说他确实是被抓走的,那些人还有电棍,马戏团那边……”
“好,我知道了,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在你家里待着,等消息。”
唐溪打断,一说完,谢安的电话就被挂断了。
谢安三个人三脸懵,但还是主打一个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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