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末,就见汪洋往身后的阮玉朵伸了伸手,阮玉朵就从背包里抽出一根登山用的拐杖递给他,他用拐杖支撑着身子不倒下去,可另一只手却捂住胸口位置,看起来很痛苦。
樊守见状,也不多浪费时间,从身后的背包侧兜里,抽出一张地图,铺在码头的一块石头上,对汪洋指划道:“以前虽然我不知道阿姆是守陵蛊女,但是,通过她以前和我说的一些关于南洋这一代的故事,以及她生前喜欢的物品来看,她和我外婆经常出入的地带是越南、马来西亚、泰国、柬埔寨,而能将这四个国家串联在一条线上的路线,是这里……”
他伸手在地图左上角位置的一道扭曲的路线上指了指,抬头看向汪洋。
汪洋见状,拄着登山拐杖走过来,仔细看着这条路线,眉毛紧紧拧住,“这里只有一半的路程,另一半的路线图呢?”
“我找了所有这四国的地形图,以及亚洲区域的地图,都没有找到这条路的另一半路线图,但是,我敢百分百肯定,活蛊人墓一定在这条路线上。”樊守肯定道。
汪洋闻言,眯了眯眸,盯了樊守好一会,“樊守,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敢耍花样,那么你的孩子们……”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们,老子也不可能站在这和你好声好气的说话!汪洋,我樊守什么为人你清楚,要么不答应,要是答应了,就会一做到底,不会和你一样,算计来算计去。”樊守不等他威胁的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听到樊守这话,我心里很温暖,觉得此刻被烈日暴晒下,满头汗水的樊守是最帅的。
汪洋转动了几下眼珠,随后脸上怀疑的表情消散,就将地图递还给了樊守,“好,接下来,你带路。”
樊守却那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向躲在椰子树底下乘凉的阮格契那边道:“我可带不了路,这一带,熟悉地形的,只有阮格契兄妹。”
樊守这么一说,汪洋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阮格契那边。因为离得不远,阮格契兄妹以及阮格契的第八位老婆小梦都听到了。所以,这会阮格契他将一缕鬓角掖到耳后,邪魅的朝樊守一笑,“我凭什么要给你们带路,我又不欠你们的。这次我肯跟来,完全是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
“格契,只要你肯帮我,到时候,我会教你蛊术,并且和你分享蛊术秘籍的内容。”汪洋这会不等樊守提出报酬,就先开口了。
阮格契听到他这话,本来还吊儿郎当的事不关己的样子,可现在,立马一整精神,推开给他扇风的小梦,认真朝汪洋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有对你出尔反尔过吗?”汪洋不答反问。
阮格契就笑了,这时,阮玉朵也开始乐的不行,“歌且,汪洋哥说的话,从来是说到做到的。你就别浪费时间了。”
看到他们兄妹俩这激动的模样,我心里很不安。如果汪洋真的把蛊术秘籍和他们分享了,那么,他们就是又会蛊术又会降头术了,到时候,还有谁能制服得了他们?他们如此心术不正,将来必成大祸!
我担忧是担忧,但为了顺利找到活蛊人墓,拿出蛊术秘籍,救到孩子们,所以,也就不说什么了。
看向樊守,他脸上却没有什么担忧的表情,难道他就不怕阮格契兄妹学会蛊术,祸害他人吗?
阮格契听妹妹这么一劝,也就不在摆架子,而是拽了拽身旁的小梦,用越南话和她交谈了几句,只见这个清瘦的皮肤黝黑的女人,就点点头,伸手指了指码头外面马路上的大巴车,然后叽哩嘎啦的又对阮格契说了些什么话,惹得阮格契咯咯直笑,最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吻了她唇瓣一下,让她害羞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不说话了,阮格契就朝汪洋说道:“老同学,我家老八小梦是马来西亚人,对樊守说的那条路了解一点,她说,那条路叫“无头路”是看不到头,又回不来的路,她们那边的老人们都告诫不能走那条路,她们偶尔走到山林中间时,误入那条路附近,也都是绕道走的。如果不绕道走,只要踏上那条路,走上一段距离,轻则昏迷,重则当场死亡,很是诡异。”
“我不在乎这些,只问现在怎么走?”汪洋对他说这些话很没兴趣。
阮格契就朝他瘪瘪嘴,“你总是这么没趣。我家小梦说了,先乘巴士到市里,然后去沙巴,再从沙巴的红树林往……”
随后,阮格契简单的把怎么去无头路的路线说了一下,樊守和汪洋一合计,就先坐车去了市里,到了市里之后,阮格契本来想赖着住一晚上的,结果被汪洋催促,他只好动用一些手段,让几个他的信徒帮忙将我们送到了沙巴。
阮格契他们这些越南人,存钱的意识很淡薄,往往是,挣了钱先享受,享受完了,再接着挣钱。所以,他是一路上最会享受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身边的小梦照顾,包括吃饭,都是小梦给他摆好碗筷,就差没喂他吃了!
比起他来,我则相反,一路上都是樊守照顾我,我就是想照顾樊守,樊守都不让。这一点,看的小梦和阮玉朵都表情怪怪的。马七七夫妻和樊石头早就见怪不怪了。
之前因为孩子们生死未卜,所以,没有心思赏景,可现在孩子们暂时安全,于是,也就有了赏景的心情,马七七自从得知汪洋是杀害她父亲和全村人的幕后黑手之后,已经和我们关系处的很融洽,所以,从岘港到沙巴这一路,马七七都为我充当导游,给我介绍当地的风土人情极其风景,让我心情好了许多。
我们到了沙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在当地市里找了一家不算大的酒店住下后,樊守就将我拉到他的房间去住了,我本以为汪洋不同意,可没想到,他当作没看见,由着我们去了。
阮格契看到了,虽然没有说汪洋什么,那眼神却鄙夷的不得了。
随后,除了汪洋、阮玉朵和樊石头是一人一间房间休息的,其他人都是住在一间房间。
我和樊守好几天没见面了,所以,一进房间,这家伙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给要了!
这一次,孩子们生命暂时安全,我不好再阻止他,而且,我也很想他,所以,强撑着疲劳的身体,和他在一起。
结束后,洗完澡,我们躺下,他紧紧搂着我,不舍得松开,“今晚,我可以睡个安稳的觉了。”
“怎么,你这几天都没睡好吗?”我心疼的伸手抚摸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发现他的眼下都泛出熊猫眼了。
他捉住我的手,凑到唇瓣上亲了一口,随即轻声道:“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我怎么能睡得着觉……”
话说到最后,他呼吸声渐渐均匀了,应该是睡着了。
可灯还没有关上,所以,我看着他一会,见他渐渐睡的沉下去,就伸手摸到床头柜位置,准备关灯睡觉,然而,就在我刚摸到灯的时候,樊守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传来了震动的声音,而且还是一次接一次连续性的,应该是有人给他打电话了。
于是,我带着好奇,拿起手机凑到眼下一看,只见屏幕上显示着“红桃花”三个字。红桃花?这谁啊,怎么和扑克牌的名字一样。
我从来都不是那种爱翻看老公手机,或者是替他接电话的女人,可这会看了看熟睡中的樊守,考虑了一下,还是按了接通键,刚准备开口问是谁,结果,里面就传来一抹很有磁性的女音,“看来,你又没睡着?需不需要我再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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