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句话一出,只见樊守猛地不说话了,死死的盯着我看,幽深好看的眸里闪现出怒光来。
我就暗叹不好,忙话锋一转,讨好他,“但是,不管他今后是好是坏,我只爱守哥!他怎么迷惑我都没用!我坐怀不乱、洁身自好!”
樊守闻言,脸上立马阴转晴,噗哧一笑,“你就一张嘴甜!”
樊守这个人,怒的快,乐的也快,很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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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两天时间里,汪洋每天早上七点就到了,一过来,就是拉我去了二楼阳台处给我复习。他授课的水平真的是没话说,不啰嗦,简单扼要的告诉我重点,让我记住,然后就是给我出题等。
我听的也特别认真,而且对他也是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了。
樊守也很沉得住气,在汪洋指导我的时候,一直没来打扰,只是,我有时听到他脚步声在阳台的门口处传来,就知道他其实很担心、很吃味,但是,为了我好,他压抑住自己这些情绪。
“你今晚再好好巩固一下我教你的内容,明天考试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汪洋在我做完最后一题后,将课本一合,拽下了金丝边的眼镜,放回眼镜盒。
“嗯,今晚我一定好好再巩固一遍。”我也把书本合上,朝他点点头。
态度很恭敬。
他看着我呆了一会,然后猛地起身,走到阳台的围栏处,问我:“你是不是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复习?”
我没回答他,算是默认。因为我确实不知道。
他就又道,“你真是忘性大!我说过的,我不想将来自己的老婆学历太低,那样和我没什么共同语言。”
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以前是对我说过这话!
“可是,我不可能成为你的老婆!”我认真的道。
“世界上的事情,没有绝对的!话不能说的太死。”他扭过头目光冰冷的望着我又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樊守这个莽夫不适合你的!我有耐心也有毅力等到那一天的到来。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还不等我作出反应,他就走到椅子边,拿起他的外套,拽开阳台的破门离开了。
我很疑惑,真的不知道汪洋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呢?我究竟哪里吸引他?
难道,他只是想得到我,证明自己比樊守强?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他离开没多会,樊守就匆匆的来到了楼上。
我以为他是要和昨天一样,问我学的怎么样了。哪知,他一上来就气息不均的朝我道,“老婆,我得和阿泰立马回上海一趟。”
“族长他们怎么了吗?”我看他表情不对,有点担心。
“他们没事,只是,他们被赶出拆迁区了,我得回去问问王淑梅究竟是怎么回事?”樊守说到这,气愤的拧了拧浓眉,眸里划过一丝受伤的神色,“希望不要是那个无情无义的混蛋捣的鬼!”
那个无情无义的混蛋,肯定指的是他的爸爸了。如果真的是他爸爸,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做?毕竟大樊村民也算是救了他儿子啊!
我想劝他,但又不知道从何劝起,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他的爸爸,不了解他们父子不和的原因,所以,沉默了一会,我说了句让他放心的话,“那你和阿泰去吧,我有金蚕蛊和吱吱陪着,不会出问题的。”
吱吱就是那只镇兽蛊,我给它取了名字,暂时把它当成我的蛊虫养着。
即使我这么说,樊守还是不放心,将我送到一家离派出所很近的酒店,办好入住手续之后,才不舍的离开了。
他走后,我在酒店洗完澡,拿起书就开始复习,希望明天能考个好成绩,顺利毕业。
看到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我实在困的不行,就闭上眼睛躺下睡了。
刚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隔壁屋传来一声尖叫“啊,救命……”紧接着,就是剧烈拍打门的咚咚声。
我吓得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朝隔壁方向竖耳朵听去,但又没有声音传来了。我心想,难不成是我刚才在做梦?或者是幻听了?
而就在我打算关灯继续睡下的时候,吱吱突然从屋顶的灯上飞下来,朝我吱吱吱的叫着,见我看向它,它又朝门那边飞去,然后不停的吱吱吱的叫着,好像让我出去的样子。
吱吱虽然是个邪门的蛊虫,不过它对我是真的忠心耿耿,因为我要是死了,它也就没食物了,自然也会死,所以,它就是为了自己,也会保护我。
当然,这些都是樊守告诉我的,所以,樊守后来才会让吱吱留在我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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