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筠堂恰巧在外面听闻了这件事,回到府里当成热闹讲给白夫人听。
“那袭人坊据说是新近盛起的,名气很响,生意也很好,说是经营香露脂粉的,看样子是和红粉阁抢生意呀,难怪会有这些麻烦,也不知道那袭人坊背后是什么人,一个小小的女掌柜,竟然也颇有气势。。。。。。”
白筠堂并不知道后面处理的结果,只知道事情闹得大半个京城都知道了。
白夫人闻言笑道,“说起香露脂粉,小七的手艺倒是不错,不知道和袭人坊比起来又如何,等哪天,给顺平王妃送些去。。。。。。以前元纯进宫的时候用了小七制的香露,还被娘娘称赞了呢。。。。。。”
白夫人见他心情极好的样子,便问起顺平王的事情,“和王爷谈的如何?”
“那老狐狸,”白筠堂弹弹衣袖在炕上坐下来,“我就猜到他会打什么心思,果然被我料中了。。。。。。不过这样也好,也正和我意。。。。。。”
海禁事关系重大,牵扯甚多,两人在屋里就这些事情絮叨了半晌。
顺平王府,世子一早便出了门,世子妃白诗华被王妃叫去了支牌桌,一起打雀牌。
王妃随意问道,“鑫哥儿是去了哪里?”鑫哥儿是王妃对世子的爱称。
“说是被太子叫去东宫有事,晚饭前回来。”这些世子倒是告诉了白诗华。
王妃略感满意的点点头,“鑫哥儿过些日子就要出门儿了,趁着还在府里,要多花花心思才是,也好叫我早些抱上孙子!对了,我吩咐厨房每日给你们炖了甲鱼汤,这样也有些帮助。”
饶是已为人妇,白诗华也羞的脸一红,微垂着头,羞赧的低声道“是,让母亲费心了。”
王妃倒是对这个媳妇有几分满意的,当下又是笑眯眯的夸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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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是太子所居之处,世子到的时候,太子正和陈先生在下棋。
世子行了礼便坐在一旁候着,顺便也观摩了一番,陈先生是太子身边的智囊,也是太子的心腹,除了太子,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个很神秘很有几分手段的人,在东宫也是颇受人尊敬的。
太子随口问道,“你今儿来是为了什么事?”
世子语凝,总不能说是来推介两个小美人儿的吧?沉吟片刻道,“殿下一向最得圣心,想必对海禁一事了解的比较多吧?”
“哦,你问这个啊?”太子抬头扫了他一眼,“父皇倒是提起过,海禁一事,绝非小事,还需慎重,本宫如今只是参政,还不能察知父皇的心思,不过想来,也该有个结果出来了吧。。。。。。”
陈先生捋着胡须笑了笑,“世子不必心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事情都是顺应着往前走的,圣上英明,自然会给出结果的,到时世子自然就知道了。”
世子点头附和,“是啊,海禁关乎社稷,当得慎重。。。。。。父王听说有解除海禁的可能,倒想起来,柳州的远房亲戚有早几十年前跑过商船的,正好有用武之地。。。。。。如果真的解除海禁,倒也解决了不少百姓的生计问题。。。。。。”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太子应该主动跟圣上说起这件事,最好能好好分析一下利弊,毕竟,这皇位终究是要落到太子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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