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凌青云,你管的太宽了。这个事情别说你停职了不该你管,就是你没停职,那也不是管辖的职责范围,你最好不要说话。”
“李书记,话不能这么说,作为党员我也有说话的权利。”
“是的,你说的很对,从一进门到现在,你一直都在说,还不足以说明我已经给你充分的说话权利吗?可我还是那句话,这是党委的集体决定,按照组织原则,你服从即可。”
“……”
凌青云不相信,他不相信,这么一个糟糕的决定会是大家都同意的。可是他又不在现场,无法知晓现场的情况。
“凌青云,这不该你管的,你应当好好停职反省,直到你恢复工作之前,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李嘉树警告道。
得,连说话的权利都剥夺了。
出了李嘉树的办公室,凌青云第一次感到自已这么无助。
在这个政治圈里,他忽然发现自已没有盟友,这里没有一个能与自已同频共振的人,更没有一个此刻能站出来说话的人。
凌青云,第一次感觉到自已竟这么的脆弱,一个停职命令下来,自已就瘫痪了。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他感觉这里变得陌生了,跟自已打招呼的都比平常少了很多,甚至还有一些人故意回避自已。
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基础不牢,地动山摇。
可见要实现自已的梦想和抱负,靠单打独斗,一个战斗是不行了,他需要有自已的靠山,有自已的兄弟,甚至还应该有一个更有能力的对象。
回到宿舍,他拿出了自已压在箱底的存折,上面存着三年多以来的所有积蓄2。5万元。是时候要用他们做点什么了,不能总压在箱底,终日面对黑暗。
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
凌青云推着自行车走出乡政府大门,他又要去下村实地走访了。停职的这两天,他每天都会骑着自行车到各个行政村转转,看看,了解一些更实际的情况。
刚一出门,就看到乡领导班子,一个精神抖擞地站在外面,好似要等什么领导大员来乡里视察。作为停职人员,他不需要参与,甚至连来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凌青云离开后,不多一会儿,一辆县里来的车子,风尘仆仆的停在门口,扬起一地的灰尘。
门一打开,先后从车上下来几个人。
第一个下来的是县纪委副书记吴龙华,李嘉树首先上前,热情地说道:“欢迎吴书记到十连乡视察,欢迎欢迎!”
吴龙华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开玩笑地说道:“老李啊,你们这条路是不是要修一修啊,今天还好是晴天,要是下雨,我们怕是踩着泥巴过来咯。哈哈……”
“抱歉抱歉,吴书记,等您下次来的时候,我们的路差不多就该修好了……”李嘉树回道。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车上的人都下来了。
吴龙华说:“好啊,要想富先修路。哈哈……”
说着他转过身,对李嘉树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南屏市纪检委的胡妮娜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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