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炕上的张庆伟因为疼痛有了反应,四肢开始乱动。
秦峰死死压住他。
老头从捣药罐里抓出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均匀抹在张庆伟的脖子伤口处。
再用那根泛黄的布条绑好。
老头做完这一切,又去了木盆洗了个手。
转身对秦峰说道:
“你帮他把衣服给穿上。”
秦峰照做。
老头将张庆伟手臂放在一块木板上绑好,又转头对秦峰说道:
“晚上估计还会接着发烧,看过了今晚能不能退烧,烧退了那就问题不大了,不过他这个左手算是彻底废了,接不回的。”
老头说完,又拿着老烟枪,出了门。
“老头子,你出来搭把手。”
大门处来了一个老妇人,两只手都提着一个木桶,一个桶子装着湿衣服,另一个木桶装着几棵大白菜。
秦峰见张庆伟侧躺在炕上,睡得很安稳,便转身出了房门,刚好碰见进门的老妇人。
老妇人与他四目相对,尖叫一声:
“妈呀,你是老赵家的儿子吧?”
秦峰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
“大娘,您认错人了,我不是。”
老妇人在嘴里小声嘀咕,转而见自家老头从柴房走出来。
老头一瘸一拐地走近老妇人,伸手接她手中木桶。
秦峰当即反应过来,先一步将老妇人手中的两个木桶接过,提着进了屋。
老妇人瞅了瞅老头,问道:
“老头子,啥情况啊?这个小伙子是谁啊?”
“你乱认啥,他们是路过的,来咱家讨杯水喝。”
老头提起老烟枪吸了一口,边说边往柴房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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