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脸上燃升起愤怒的表情。“甚至在斯大林格勒?”
波波夫笑道。“算你挣回点面子。斯大林格勒是个例外。”
“那么毫无疑问党卫军是优秀的了?”
波波夫听出安娜语气里的敌意,他朝史朗斯基扫了一眼,然后又看着她。
“那么你知道我的一些事?作为作战的军人,党卫军绝对是优秀的,相信我这一点。”
“除了乌克兰党卫军。他们只是伙强奸犯和脓包而已。”
史朗斯基睹见波波夫的脸因为恼怒而开始发紫了。史朗斯基忙站起身来打圆场。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只等你准备就绪了,迪米特里。”
波波夫霍地站起身,将椅子朝后一推。“外面天还亮着。就从怎样杀人开始练起。”他盯着安娜。“我们倒要看看谁是脓包。去换衣服。要宽松衣服和胶底鞋。”他朝史朗斯基嘿然一笑。“你知道,我想我会有好多乐趣的。”
他们来到屋子后面,嘴里喷出的热气在冻冷的空气中结成一团团白汽,但是这种寒冷似乎对波波夫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他脱去他的派克大衣和棉毛衫,只穿着件脏兮兮的背心站在那里。他身上发出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好闻,交杂着人体的汗臭味和木头的烤熏味。
他面对着他们,两腿张开叉立着,裤腿卷得老高。
“好。先从基础开始。要成功地杀一个人,你需要两个要素。决断和技巧。决不要有怒火,它会造成失误并且会分散你的心思。做任何一件事你一定得保持清醒的头脑。好,先讲不用武器的。就从你开始,埃历克斯。跨向前来。”
史朗斯基跨上前来。
“把你的手伸给我。手掌向上,”波波夫命令道。
史朗斯基伸出他的双手。波波夫握住其中的一只,将它举起来并将手指张开。
他看着安娜。“五根手指。就是每只手上五样简单却能致命的武器。你可以用它们来挖抠眼睛。可以勒掐喉咙。然后就是你的脚。再有就是你的头,不过这个玩意儿除了用来思考之外,用在任何地方都会造成伤痛和危险。所以最好是用其他的部位——腿,手,和脚。好,埃历克斯,告诉我你怎样用你的手来杀人。”
史朗斯基的手摸在波波夫左耳后面的一个穴位然后轻按了下去。
“按压颈部左侧或右侧,这里是主动脉供血到大脑去的部位。根据按压的不同程度,你可以在五到十秒以内将一个人击昏或者杀死他。”
“那当然是在一个假设条件下,”波波夫说道,“就是你有充分的时间。要是你没有呢?要是这必须迅速完成?比如一个岗哨?一个你希望不发一声就能立即结果的人?”
史朗斯基伸出他的手,作势象一把匕首横挥他的手掌。“横劈他的喉咙敲碎他的喉结。”
“但要是你是从后面上呢?”
“快速的办法就是横劈或点压他的穴位。”
“要是这样仍不能杀死他呢?”
“劈他的喉咙。”
“但要是他仍站着呢?”
“你尽快地把他弄倒在地,用你的手或脚压碎他的喉咙。”
“用脚的哪一部分?”
“脚跟最有力。”
“那好,做给我看看。”
波波夫转过身去,背对着史朗斯基。史朗斯基来到他身后准备发动攻击。当他的手横挥在空中想要劈下去时,波波夫如闪电般地转过身一把抓住史朗斯基的手臂并拗拧着。史朗斯基的骨头都快要被扭折了,但他没有痛叫出声来。波波夫松开手并得意地咧嘴笑着。“这是第一个失误。我真对你感到吃惊,埃历克斯。你退步了。永远要预防不测。永远要准备好出乎意料的事发生。提防那个哨兵正好转过身来看一下或者要解手。”他看着安娜。“要是那个哨兵看见你了,你就会陪上你的性命,而更糟的,其他人的性命可能也跟你一起陪上。永远也别指望事情会象你所计划好的发生。一句话,准备好任何鸟事会发生。当你要做到这样去杀人时,每一根神经都必须得绷紧,而不是现在你只用的那一根。”
他朝后退了一点。“现在再来一遍。”他转过身去,又是背对着。史朗斯基来到他身后。当他要攻击时,波波夫又腾地转过身来,但这次史朗斯基有了准备。当波波夫的手划圈抓过来时,史朗斯基一把抓住它并扳拗着,与此同时他抬起膝盖差一英寸就可以击中他的脸,然后他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弧圈朝波波夫的颈上快速一击。
这一下打得波波夫直冒金星,但是这个人太强壮了,当史朗斯基狠狠劈下来想再要给他一击时,波波夫大喝一声挣脱开来,他的手揪住史朗斯基的头发,直要揪出头皮似地将他的头扳过来。
史朗斯基没有叫出声但是他的膝盖抬起来狠狠地击在波波夫的腹部上,这个壮汉松开了手捂着肚子原地转着身子,然后大笑起来好象觉得很好玩似的。
“有进步。只是还不够静悄悄。你会杀了我,但不是无声地。我们以后再对此做点改进。党卫军训练它的人要预防任何事。”他看着安娜咧嘴一笑。“现在该你了。请跨向前来,女士。”
波波夫在称呼女士时语气露骨地轻佻。安娜朝前跨了两步。乌克兰人胡子丛里的嘴巴咧得更开了。
“至于女人,”波波夫语气不屑地说道,“那就会变得更加困难些。她们天生没有男人那么强壮有力。不过即使是这先天不足,仍可以值得点拨调教。记住,永远要有预防不测的意识和反应。这一定要应变迅速,不然的话你就会送掉你的性命。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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